凤灼华问:“怎么了?”
谢允霄把信给凤灼华,搂着她,叹气带着些失落,道:“辛年到底还没成事。”
凤灼华也是皱眉,有种棒打鸳鸯的感觉道:“那姑娘是落了胎离开谢府,还是没落胎离开的。”
谢允霄道:“我哪里去知道这些。”
凤灼华有些心疼那姑娘,若是刚落胎就离开谢府,身子都养不好,若是没落胎,孤身一人,那得是多大的勇气。道:“那你以后怎么办?”
谢允霄道:“再带他个两三年吧。”说完叹气,心里憋屈,他的安稳日子啊。
凤灼华也不希望谢允霄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转过身抱住他道:“没有这事,就有那事,你这人怎就注定忙忙碌碌。”
谢允霄抱起人,趁着还没出门,趁着孩子不在,跟妻子多多腻歪才是。
大白天,谢三爷也无顾忌,想如何便如何,白日宣淫……
一辆牛车慢慢悠悠的走着,历经四天时间,好不容易到了临安。
袁妗妗看着城楼,跟金陵一样高,对着赶牛车的大哥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阿牛哥哥。”
赶牛车的挥手,一路也处的不错,这会儿可惜,道:“保重。”
袁妗妗挥手,朝着城里走。
刚从城里走没多久,一队马队朝着城外的方向疾驰,打头的赫然就是谢三爷。
袁妗妗一惊,想躲,可身边空无一处,随后一想,她现在亲爹娘都不认识,何况少见的谢三爷,大着胆子装作若无其事。
果然,马队离开,跟她没半点关系。
看着临安城门,也不知谢三爷是住这里还是在这里有生意。
不过谢家生意遍布各地,偶尔遇到,谁又能认识她一个小丫鬟。
袁妗妗进到临安城里,找了个隐蔽处,脱掉外头的破衣烂衫,把里头裹好的衣裙露出来。
虽然很皱,但是,能看就行。
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填饱肚子,说来,这些日子吃的简陋,一点没吐,倒像是她原本该过的日子,谢府的富贵终究不是她一个乡下丫头能受的。
随便找了个摊子,要了一碗阳春面。
在谢府好吃好喝会吐,在外面,吃什么都没得挑,反而不吐,不禁自嘲,还真是个苦命的。抚摸肚子道:“儿啊,你跟娘一样,都是享不了福的,不过没关系,娘会生下你,供你读书,我们有银子,什么事都不怕。”
自言自语之后,面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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