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贸然进屋,并非有意,此刻那孩子也已睡去。”
袁妗妗当即进屋去看孩子,她是孩子睡着了才出去的,算着时间办事,没想到有岔子,进屋一看,孩子额头上有个包,看着是从榻上摔下也未可知,当即抱起孩子要去医馆,别摔坏了脑子才是。
再出来时男子还在,见袁妗妗抱着孩子着急道:“可有帮忙之处,小生刚好闲着。”
袁妗妗抱着孩子弯腰道:“实在多谢,刚才情急忘了谢公子,公子住何处,她日定登门拜谢。”
男子作揖道:“拜谢不必,这孩子与我有缘,姑娘不介意,我帮你抱着孩子就医。”
袁妗妗拒绝道:“不好麻烦你,我自己来。”
男子负手,严肃道:“姑娘我说句实话,忠言逆耳,可能不中听。你一个人,许是要忙里忙外,家中没有一个人照应,对这个孩子太不负责。但凡有个意外,谁都担不起,刚才我观这孩子闭塞胆小,许是年纪小,可时间长久,现状不变,长大容易叫人看轻,欺负了去。”
说着男子转身就走。
袁妗妗叫这人的话给惊着了,她从来就想着自己,确实没想着孩子将来,此时容不得她多想,抱着孩子就医要紧。
好在虽是磕着脑袋,没什么大碍,叫袁妗妗松一口气。
当然今日来的书生一番话叫她寝食难安。
思来想去,这孩子还得有个父亲,趁这孩子不知事,早早找个男人,以后这孩子也不会叫人笑话,看不起。
想到谢辛年,现在不知如何,若是可以,便叫他偶尔来看看孩子不知可否,有谢家这样的人家,这孩子以后也知道自己的根在何处,也不会自卑,可,他若是成亲了,不认这个孩子当如何?
隔天冒出一个念头,便是去谢府探探情况,不见谢府的人,至少那小乞丐应该知晓谢府的情况。
说走就走,当日就雇一辆马车,带着孩子,去金陵。
路途袁妗妗对着孩子道:“念念,我们去看你爹。”
小小的孩子对爹很陌生,即便袁妗妗说见爹,她也无感。
两日半的时间,回了既熟悉又陌生的金陵,袁妗妗茫然,先去找了客栈,带着孩子吃了些东西,先休整。
入夜带着孩子逛金陵城,夜晚在谢府门口晃悠一圈,有进进出出的谢府人,不过都是二爷那房的,那房对袁妗妗也不熟,便是瞥见也无甚印象。
如此也看不出谢辛年在不在。
隔天袁妗妗带着孩子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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