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官差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看眼前的女子也很诧异。
立即领着人去县衙找大捕头,大捕头正和师爷,县丞,跟新来的县老爷说着事,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打断。
当着新来县老爷的面,大捕头道:“什么事说清楚。”
捕快道:“有个小娘子来报案,家中遭贼,丢了八百多两。”
大捕快不禁道:“这么多。”
“头儿,你来,那人到现在还哭着。”
大捕快看一眼县老爷,凤今照道:“你快去办事。”
捕快应声,赶紧出门去办事。
见着袁妗妗一个妇人,难免问:“你家男人呢?”
袁妗妗道:“我是女户。”
捕快不禁看了看袁妗妗道:“家中就你一人?”
袁妗妗如实道:“家中还有一个三岁女儿。”
捕快又看一眼袁妗妗,有女儿没男人?道:“连个主事男子都没有吗?”
袁妗妗不得不道:“只我一人,生孩子也我一人。家里没男人。”
捕快不禁怀疑她说话的真假,带着人出县衙,不得不疑惑道:“你一个女户哪来那么多银子,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哪里去知晓你真丢了钱财。”
袁妗妗只得说一些私事,道:“我是大户人家的陪房,嫌我有孕碍着他娶亲,不得不把我赶出来,那些钱财也是给我养孩子的。”她不能说自己跑的,这样更没人替她做主。
捕快惊讶,骂道:“哪户人家,也忒不是东西了。”
好大一口黑锅,谢辛年怕是洗不白了。
袁妗妗道:“不在临安,我已躲的远远的,求大哥行个好帮帮我。”
捕快加快脚步,路上还有时间,又问:“哪户人家,给的起这么多的莫不是王公贵族。”
另一个捕快道:“王公贵族可不兴子嗣流落在外。”
“小娘子,你说,什么人家,我们也好辨别你说的是否实话。”
袁妗妗犹豫,不得不道:“金陵…谢家。”
“谢家?怎么这么耳熟?”
另一个捕快一拍大腿,在大捕快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大捕快瞪大眼睛,县老爷女婿就姓谢,听说老家也是金陵,莫不是一家的?
大捕快看了看袁妗妗,开始怀疑起谢家人品。
一路到了案发地。
捕快进屋查看,先是看门,那捕快道:“头儿,是一斧头砸坏,没过两下,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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