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如实道:“茶楼现在主事的年少爷,你这问题年少爷前脚才问过,我也不知,你既是三爷的小舅子,想来跟年少爷也认识,他刚巧也在楼上,你自上去找吧。”
凤灼明知晓掌柜忙,拱手,上楼。
既然是东家的茶室,一般在最高处,凤灼明到了最上面一层,这一层倒是人不多,他看着有守卫的那个包间,谢家的护卫还是能认出来的。
那护卫见着凤灼明认不出来,问:“你是何人?”
凤灼明道:“我找谢辛年有事,跟他说我叫凤灼明。”
听到凤灼明,护卫都仔细分辨了一下,立即开门道:“少爷在包间里,您请。”
谢辛年在包间里就听到外头说话,这会儿迎上前,包间已开,四目相对,有一瞬都认为自己认错了,一个长了胡子,眉目坚毅,有些谢三爷的几分气场,已退去那份稚气,早已判若两人。另一个皮肤粗糙,又黄又黑,亲娘都要辨认一番,当然都怔愣了片刻,随即两人都笑了,谢辛年道:“坐,我正无聊呢。”
他等消息,等的心焦,有人陪着最好。
凤灼明进包间便问:“你也不知姐夫在哪儿吗?”
谢辛年点头道:“早前我只知道忙碌,忘了问三叔具体住址了,送了信给羽阁,也不知道几日传到三叔手上。”
凤灼明道:“那就好,我便在这儿与你一道等。”
谢辛年问:“你怎么在临安,不是在拢西做官吗?”看了看凤灼明的样子,想笑。
凤灼明道:“接到朝廷调令,不日便要回京述职。”
“什么职位?”
“谏议院。”
“我去,言官啊!”谢辛年惊叹,随后拱手,道:“以后在京城谁都不敢得罪你,我还得仰仗凤兄了。”
凤灼明道:“好说,以后你也有生意也带我一程。”
谢辛年翻个白眼,道:“你还愁这些呐?”
凤灼明道:“自然,我也不能老靠姐姐养我,朝廷那点俸禄我若不做贪官,以后娶妻都难。”
“你倒是敢说。”
“也就对你倒倒苦水了,这话对别人我也不会说。”
“你应该找三叔带你,我做生意可没有三叔厉害。”
凤灼明道:“这些话说给姐夫听,姐夫或会帮我经营,他之前叫我好好做官,别的事想来不会叫我插手。我不想一直靠姐姐,姐夫养着,才想自己有余力就做点营生。”
谢辛年点头,三叔怕真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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