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仇波的言下之意,谁便都没接话,可是内心里却已是有几分信了。
商震他们复又前行,又走了一段时间,小簸箕却突然叫道:“你们看前面那是干啥的,那里有个光头!”
“什么光头,那是个和尚!”陈翰文笑道。
众人便向路边看,就见前面真的有那么一群人却是围了一个和尚。
反正也只是打探消息又不着急,商震他们便靠了上去,。
商震他们还真的是头一回看到和尚,眼见那个和尚长得高高大的,穿着打着补丁的僧衣,头上还有着戒疤。
小簸箕小孩心性,便伸手出手指头去数那和尚头上的戒疤。
而那个和尚双目微闭,并不理会市井之人如何议论他反而是双手合什说着:“时有一人,游于旷野,为恶象所逐,怖走无依,见一空井,傍有树根,即寻根下,潜身井中。
有黑白二鼠,互啮树根;于井四边有四毒蛇,欲螫其人;下有毒龙,心畏毒龙恐畏树根断;树根蜂蜜,五滴堕口,树摇蜂散,下螫斯人,野火复来,烧燃此树”
“和尚你背的那是啥玩扔?”马二虎子听了一会儿便听烦了,他也没有听懂,便乍乍呼呼的问道。
东北人说话本来就嗓门大,再加上马二虎子的个性,他听这个和尚念经又听不懂,自然是张口就问。
不能说马二虎子说话从来不管什么场合,可是在他看来,就在街头之上象他们这样带着枪的士兵大着嗓门吆喝几嗓子,那老百姓就没有不怕的,和尚又差什么?
“人生五欲,便如食蜜,只贪一时之欢,却不知大限将至,悲哉悲哉!”那个和尚并不理会马二虎子的大嗓门,反而是说了一句。
然后,人家竟然双手合什直接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和尚道士,从来都是神神叨叨的,还没有咱们家那头的大仙好玩呢!”已经数完了那个和尚头上戒疤的小簸箕笑道。
小簸箕那是小孩儿心性,就那和尚先前所背诵的那段佛经商震他们都没有听得太懂,不过,那个和尚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商震却是听得有些感触了。
他先是想起了王老帽,然后就又想起了楚天。
想起了王老帽,那自然是因为都奔五十去了的王老帽直接就和那也就是二十六七的鞠红霞好上了,虽然尚未成亲可那也是老夫少妻。
而想起了楚天,那是因为商震听士兵说,楚天这几天和邻居家的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学生“勾勾搭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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