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展怎么使那匹马受惊的,侯看山确实是看到了。
本来他是监视后面来的日军大队的,只是当时日军大队还远,他便也回头看了一下,恰恰就看到了白展给那匹马做手脚的过程,只不过由于他所在的小山离村子有点远,他和商震也只是看了个大概罢了。
“哄”的一声,这回士兵们笑得更响了,虎柱子便笑道:“肯定是白斩鸡这小子在那匹马的那啥地方用力扯了一下,要不就是给了一刀,要不那马咋能毛?”
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展依然是笑嘻嘻的却绝不肯谈自己是如何弄毛了那匹马的。
闹了一会儿,白展就是不吭声,士兵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又转换了话题。
而这个时候,天可是快黑了,楚天就站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因为日军的出现,士兵们备战了大半天,今天楚天可是还没有和那个女学生见面呢。
商震他们隐蔽在了这个村子里,商震这回可是不准王老帽楚天各自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住的。
这是因为,士兵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小牤牛蛋子,要是让他们两个晚上各自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这不是刺激别人吗?
再说如果那两个女的找自己的老爷们去了,那高雨燕可就得自己住了。
就现在这个村子周围一圈都是死人,就他们这些人说是住在鬼村里也不为过。
士兵们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自然是不怕,可若是把高雨燕一个人孤单单的扔在一间空屋子里那又怎么行?
眼见着楚天往外走,便有士兵说道:“快去吧,一天没见到就象隔了三个秋天,我都想死你了!”
那话故意是捏着嗓子说的,所模仿的正是那个女学生的动静,士兵们便又笑,可不管是模仿之人还是起哄之人那眼中都不乏艳羡之意。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艳羡那却还有不羡慕的呢,这时白展却突然怪声怪调的唱了起来:“前半夜雨点就不停的哈,后半夜咱们两个就拉拉话。
眉对着眉来嘴对着嘴,搂上我的妹就么磕睡。”
谁也不知道白展会唱出这么一曲小调来,那小调也谈不上多下流,听那口吻却更象是一首民间小调。
只是士兵们哪管这个,下雨不叫下雨叫哈雨,唠磕不叫唠磕叫拉拉话,听起来就有一种格外的情调,士兵们就又再次哄笑了起来。
本已是拔起腿来正往外走的楚天可就不乐意了。
同样的话可得分成谁说,而唱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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