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不敢的?谁要是不敢上谁就不是爹生娘养的!”用盒子炮的那士兵大声说道,同时那双眼睛就死死的瞪着已经彻底把他激怒了的王老帽。
这东北人的暴脾气啊——其实都是一样一样的。
爱面子受不了气受不了激,一受激就不顾后果了,王老帽他们这帮人是东北人,人家那两个士兵不也同样是东北人?
驴脾气一上来,只顾着把胸中块垒倾泄而出的痛快,至于后果嘛,要生就生要死就死,爱咋咋滴!
只不过,王老帽那不光是打仗久经阵仗,那在与人打交道上那也是收放自如的,那是兼有着狼的凶狠与狐狸的狡诈,普通士兵斗心眼儿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两位兄弟,别激动,别激动,都坐下,唠唠磕。”钱串儿眼见老王叔赢得一局再闹下去可能就伤和气了,他开始适时的和稀泥了。
“对对对,都是自家兄弟,听两位兄弟口音和我挺象啊,家哪的啊?”秦川也参与进来了。
本来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一方说软话了另一方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了,虽然大家都是东北人,可是东北那还分成黑吉辽呢,口音上自然是有差异的。
在其他士兵的刻意说和下,王老帽又开始给那两个士兵发烟,也只是一会儿功夫刚才的不快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而此时就在王老帽他们这些老兵的外围,李清风看里面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便低声问身旁的陈翰文道:“陈哥,想请教你点事情。”
“哎呀。”陈翰文忙说道,“有话请说,你请说!”同时,他还惊讶的看了一眼李清风,就李清风的问话方式那是真让陈翰文格外的受用啊!
就他们这些老兵里就包括商震哪个说话会象人家李清风说的这么客气啊。
要说他们这帮人里岁数最小的本来是小簸箕,可奈何小簸箕那就是个小土匪,那说起粗话来,呵呵,有时候比乡下老娘们还喇哧(泼辣)呢!
况且,现在小簸箕的岁数那也不小了,抗战都打了八年了!
反而现在岁数不大而且还不是东北人的李清风怎么瞅起来这么乖巧伶俐文雅呢!
“那人不都是娘生的吗?为什么你们东北人要说爹生娘养的?”李清风问。
“呃——这个。”就李清风的这个问题还真的就把李清风给问住了,他从来也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啊,他一回忆,可不么?东北人一说都说是爹生娘养的,可是咋就没有人问过为啥孩子是爹生出来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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