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里。
他所抚摸的不仅仅是自己媳妇那光滑的肌肤,他是在体会那光滑细腻肌肤后面那个小小的生命。
那是他王老帽种下的种子,现在正在长大,他都想好了,等孩子出生就给那孩子起名叫王小帽。
王小帽那小子必须哪里都象他王老帽,比他王老帽年轻时长的更俊,看上去更痞,办起事来更狠,至少得比商震那小子还能打,当然了,假如那时日本鬼子还没有被打出中国的话。
摸了一会儿自己女人的肚皮,王老帽看着佳人在怀才说道:“丫头,你再管我叫声那啥呗。”
鞠红霞的脸红了,她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口,然后却是说道:“咱以后还是别叫了。”
“为啥?”王老帽低声问,哎哟,就王老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说话的这个温柔啊,这还是那个杀人如麻敢于把小鬼子千刀万剐的王老帽吗?
“不是,咱俩都有孩子了,那要是我管你叫那啥,那孩子得管你叫啥?”鞠红霞羞涩的说。
王老帽愣了一下,可随即就恢复了他东北老爷们的本色,他大声的说道:“可不是咋的!以后真不能叫了,再叫就特么乱了辈份了!”
一听王老帽声太大了,吓的鞠红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心里想的却是,就好象原来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就没有乱了辈份似的。
“嘎、嘎、嘎”有大鹅的叫声忽然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估计是被王老帽刚才的那一嗓子给吓到了。
而此时就在离这个柴房不远的一个一人多高的柴草垛旁正搭着一个梯子。
若是蹬着梯子爬上柴草垛,便可以看到那上面却是躺了两个,一男一女,却正是楚天和他的女学生苏雅。
楚天的上衣已经脱去了上身是裸露的,苏雅的手也正放在了楚天那已经变得很结实的胸膛上。
他们两个倒没有做什么,以现在他们两个所处的位置也实在是做不了什么。
据说,后世有男人女人在车里做某种事情时有个名词叫“车震”,对,是叫“车震”而不是叫“商震”。
那试想,尽管他们现在正是好年华,那要是在这柴草垛里扑腾起来,那估计以这柴草垛的震荡幅度那就既不是车震也不是商震而是地震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王老帽为了会自己的小媳妇可以临时租个柴房一度村宵,可楚天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王老帽那个老不正经的没羞没臊,他灵机一动便找了个梯子,拉着苏雅跑到这柴草垛上望星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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