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
“咱们根本就不——”陈瀚文顶嘴道,可是他也只是说了半句话,下句话他就说不来了。
陈瀚文想说的是,你们是共产党的,我们虽然是东北军,可是也是属于国军的,你凭啥指挥我?
可是这话他能说吗?他不能说呀!
说纵使他有些迂腐,却也知道如果自敢这么说的话离挨揍可就不远了。
谁揍他?当然是那些老兵。
“你提你们营长没用!”冷小稚一听楚天前面的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直接就打消了陈瀚文的念想,“现在你们营长没在,又得听我的!
再说你们营长管的是军事,我管的是家事!”
说完了这话冷小就又问他们那些被商震所带出来的老兵道:“你们说,就这件事上我说的话好不好使?”
“好使!”但凡是商震带出来的那些老兵便齐声回答道。
那一个个回答的真是气宇轩昂,真是要多齐有多齐了,虎柱子还补充了一句“什么事都好使。”
陈瀚文没招了,他也只能低着头往冷小稚这头走,而嘴里却是又低声嘟囔了起来:“你和楚天原来那个啥现在又那啥了,我又差个啥?”
可是谁曾想他话音虽低,却还是被冷小稚听到了。
“你说差啥了?”冷小稚厉声喝问,这回陈瀚文真把她惹急了。
陈瀚文都提到自己和楚天了,冷小稚又如何不明白陈瀚文的言外之意?
大家都是老关系了,自然都知道互相的底细。
冷小稚和楚天可不仅仅是发小。
想当初楚天还相中了冷小稚,据楚天说也是定亲了。
而楚天在入关的过程中看到冷小稚之后,还曾经以自己是冷小稚的未婚夫自居。
可问题是冷小稚压根就没喜欢过楚天。
她在和商震好了以后,那自然就没楚天什么事了。
就楚天原来所说过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也不好使!
提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陈瀚文与那个叫张桂英的女子的情况便类似了。
陈瀚文连那张桂英的面儿都是头一回见。可张桂英却说他是自己的男人,这让陈瀚文如何能够接受?
他还讲现在是新时代的讲究自由恋爱!
只是就他这番论调好不好使,马上就有了证明。
现在陈瀚文一看冷小稚的嗓门都高了,这是真生气了,吓得他赶紧说道:“是是是,是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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