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阳回到诊所时已经近十点了,正想洗漱一下睡觉,琪琪格打来了电话:“李大夫,我妹妹学着给自己扎针,扎出血来了,你过来给看一看?”
琪琪格这么说着话,话筒里还传出阿丽娅说不用不用的声音。
李茂阳心里有些好笑,应一声,锁上门骑着摩托赶到了巴特尔家。
阿丽娅住在巴特尔家西房,和巴特尔老妈住一个屋,李茂阳进去时,阿丽娅正按着一条白生生的长//腿有些龇牙咧嘴,上面还渗出两颗血珠子。
李茂阳让阿丽娅伸了伸腿,看血也没再怎么大一点地往出渗,应该只是扎着了一条毛细血管。
“问题不大。”李茂阳松了一口气道,“别瞎扎啊,你才刚学两天中医,连人体结构图都没学,就敢给自个儿扎针?”
“可你给齐大叔扎针怎么没扎出血来?”阿丽娅问道。
“那是我避开了血管和神经了吗,你可别胡来,这皮肤下面血管、神经、筋骨什么的一大堆,你小心扎着了大血管或者是神经什么的,那有时会出大问题的!”
“啊?这么严重?”阿丽娅吓了一跳。
“那你以为呢?”李茂阳道,“先别胡来,等以后我慢慢给你教。”
然后李茂阳又和巴特尔、琪琪格说了几句,就骑着摩托回诊所了。
第二天上午李茂阳去给特木尔行针过后,继续去耕地,让阿丽娅在家好好背诵他给她划定的《中医概论》内容。
阿丽娅在家里背了一会儿书顶替她姐出去放羊。
这河套大部分地区是不能放羊的,只能圈养,不过巴特尔家西面出七里地有一片面积达十几平方公里的长条形沙漠,那里是允许放羊的。
阿丽娅有一段时间不放羊了,心里还怪痒痒的,就一边直播一边看医书一边去放羊了。
她姐家如今也只有不到六十只羊,比起她家里的几百只羊那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这对于放惯了大羊群的阿丽娅来说真不是一件难事。
她有时需要一手提着羊铲(一种挖起土块抛出去赶羊的长柄小铲子),一手握着直播杆在沙坡上沙坡下来回跑着呼喝驱赶羊群,但大部分时候只需要坐在沙坡上看羊吃草就可以了,这时候她就可以一边直播一边背医书了。
背着背着,她望着沙漠边缘的一座被一片小树林包围着的孤独的房子发起呆来。
“哎,阿丽娅,你发什么呆啊?”
直播间里有人问她了。
“我看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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