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地说他能看病人的眼睛识病,而老蒙医自己却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就更加惭愧甚至羞愧了。
这就是信人的悲哀了。
就像老蒙医这种一辈子的信人,最近几年又一直在大沙里放羊,和外界很有些隔绝,他根本想不到这世上会有李茂阳这种信口雌黄随口说谎大言不惭还表情这么严肃认真的无耻家伙!
李茂阳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就颇显礼貌地和老蒙医打声招呼挂断了视频电话。
“唉,我李茂阳也想做一个诚实善良的人啊,可对付无耻的人,不用无耻的手段就搞不过他啊!何况是对巴雅尔这种疯狗,赶紧的,用什么手段搞死他都不为过的!”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揉按一会儿膻中穴,然后运起普通运气术驱散一下胸中的闷气,正准备再来两个小周天,巴雅尔发过来视频邀请了。
他想也没想地就按掉了。
这种时候越不理睬这条疯狗,这条疯狗就越会信以为真地觉得他真患上了肝癌了。
谎话这种东西,从来就是下毒容易去毒难,且对于劫难,很多人潜在心理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巴雅尔那条疯狗怎么可能逃脱这条定理?
能逃脱这条定理他就不可能是一条逮谁咬谁的愚蠢残暴的疯狗了。
吓人也是可以吓死人的。
何况巴雅尔此时还身上有伤,吓不死他也先折腾他个半死,然后再考虑怎么对付他。
李茂阳继续运转小周天,驱散了这一早晨的闷气,他才感觉舒服了些,然后洗漱,带着黑虎晨跑,在僻静处打拳锻炼。
回来诊所和阿丽亚一起吃完早点时,乔春旺开着车来了,乔果果今天又要跟着她爸去渠南村,张福锁跟来取自己的车,温小军兄妹今天则是最后一天呆在这里了。
几人下车后,乔春旺把李茂阳叫上车说话。
“今天你给巴雅尔打电话没有?”乔春旺第一句话就问道。
“打了,活着。”李茂阳笑道,“这家伙命可真硬。”
乔春旺貌似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发愁道:“那你准备怎么了结这事?花钱处理的话,我可以……”
“叔,这不是花钱能处理的事。”李茂阳摆手打断乔春旺的话,“不用担心,他可能没那胆量再来找我了。”
这事他也不想和乔春旺多说,乔春旺一生小心谨慎,说多了他更担心,指不定还更觉得他是个二愣子。
“不可能吧,巴雅尔那种人能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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