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贴广告单时几个老汉都围过来看,里面六十多岁的老汉有认识字的,念出来给其他几个老汉听。
“咦,你叫李茂阳?渡口村的?是不是那个治好了两个瘫痪病人的年轻大夫?”
其中一个老汉听过李茂阳的名声,就问李茂阳道。
“我就是啊,大爷您贵姓?”
李茂阳说着掏出烟给这几个老汉一.一递过去。
“我姓张,我孙子大拴和你是同学,还常说起你!”这位大爷道。
其他几个老汉也看过来,就连小卖部四十多岁的中年老板也走了出来看着李茂阳。
“昂~噢~,你就是渡口村那个年轻大夫啊!”小卖部老板拖着长调重新打量起李茂阳来,“那你咋收起药材来了?不给人看病了吗?”
“还看,收购药材就是搞个副业。”李茂阳解释道。
“是啊,这几年大夫也不好搞了,大多数人有病都去河那头的医院里看去了!本地红的大夫也主要就是个镇上的乔大夫!你还年轻,即便出了点名,人们还是觉得找乔大夫更保险些!”小卖部老板打量着李茂阳道,“大夫也得熬资历哩,等你再过个十几年估计就能真正红起来了!”
李茂阳瞅一眼乔果果苦笑着点点头,然后对一边的那个张大爷道:“大爷,您孙子大名是不是叫张金拴?”
这黄壕村还留在家的他的同班同学只有一个,就是张金拴,两人平时联系也少。
“是啊,我孙子大名就是张金拴!他也和王侉子学过一段时间医的,只是没坚持下来,可惜了!”张大爷道。
这事李茂阳知道。
那个王侉子是从南方过来了十几年的“游医”,医术其实还不错,郑老爷子都对他挺尊重,可惜和这黄壕村的一个寡妇搭伙过了十几年,寡妇死了,他本人也快八十岁了,叶落归根,又跑回南方去了。
“张叔,现在要想给人看病得考证的……对了,你有证吗?”小卖部老板正跟张大爷说着,又转头问李茂阳。
“有,今年拿到的。”李茂阳很有底气地道。
“那你把大夫这碗饭就算端稳了!”小卖部老板点头道,“大夫是越老越吃香,坚持下去,你和乔大夫一样也会红起来的!”
几人正这么说着,一个骑摩托的年轻人过来了。
“李茂阳!”这个脸晒得黑不熘秋的年轻人一过来就对李茂阳叫道。
“拴子!”李茂阳笑着叫道,然后才想起这儿还有人家的爷爷在呢,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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