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长毛了?我不给你说是我前几天答应了人家的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吧。再说黄镇长怎么看关我鸟事!我特么的又不想当个支书村长啥的,用得着像你这样熘舔别人?滚!”
王喜顺见李茂阳横眉瞪眼的,眼见谈不拢了,只能丢下一句“你太年轻了”,站起来悻悻地走了。
乔果果看着王喜顺悻悻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心地对李茂阳道:“以后会不会找茬?”
“找啥茬?那个黄前进又不管医疗这一块。”李茂阳不在乎地道。
做人要东怕西怕,见个麻雀都怕飞来头上啄一口,那就不用做人了。
自己的头得自己摇,他李茂阳这辈子就想活得硬气些!
乔果果一脸担心,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中午回去她在药店抓附子和细辛,她爸看到了就问李茂阳又要给谁治病。
“渡口村那个严猫儿,郑爷爷都没治好,李茂阳说应该能治好,上午他和我,还有那个李灿阳还讨论了一顿严猫儿的病情,准备上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减方。”乔果果道,“爸,你给我们看看?”
“这是准备外解表祛湿,内温经驱寒驱湿来治疗啊?剂量怎上?”乔春旺问道。
乔果果就给她老爸说了一下剂量。
乔春旺面露沉吟之色,只说了一声:“注意做好后续救急方桉啊。”
现在他对李茂阳“重病须用重药治”的思想已经有所适应,只是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那样用药罢了。
一个人谨慎久了,就很难跳出某些窠臼了。
接着乔果果又给她老爸说了一下一个名叫赵婉妮的南方中风偏瘫病人要来,以及黄镇长想让李茂阳给他二爹治疗中风偏瘫,结果却被李茂阳拒绝的事。
“我总觉得李茂阳这样做事,人家会给他使坏的。”乔果果担心地道。
“使坏也得找到借口和机会,不过茂阳这样做的确有些欠稳妥。”乔春旺道,“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他就那么个性格,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改得了。”
这等于给女儿敲敲警钟了。
乔果果称着药没说话。
她心想李茂阳才二十一岁,多长几岁就稳重了。
她听说李爸年轻时脾气也不好,现在也不见整天和谁闹矛盾啊?
乔春旺眼角余光注意着女儿,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暗叹,女大不由爹娘啊。
他正这么想着,药店门前有车停下的声音,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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