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固定住这个脑波状态,人的意识就会进入一个被打破限制的境界,创造出与日常意识中不一样的【相】来。
在这种状态下可以治疗许多疾病,别说精神上的,对生理器质性病变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早在十七、十八世纪,西方常有人在舞台表演催眠术的,后来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危险,就被叫停了。”
阿丽亚听了李灿阳的这排话,眼睛睁得圆熘熘的:“啊?出了什么危险了?”
李灿阳见他这排话竟然引起了死犟死犟的阿丽亚的兴趣,心头更有些得意,不过他还记得阿丽亚平时对他的小看慢待,目光就傲骄地抬高了一些:“自然是受试者突然死亡之类的事了。”
“啊?催眠还能让人死亡?”阿丽亚吃了一惊。
“当然了,受试者意识陷入深度恍忽状态无法回转到现实中来,那不就死了?”李灿阳不懂装懂地道,“当然了,现在已经没有这样功夫高深的催眠师了,所谓的专家们就说根本不会有那么高深的催眠术。
现在稍微会点催眠术的所谓的催眠师,如果不取得受术者的同意,是无法对受术者催眠的,意志稍微强一些的人,现在的催眠师也无法对他们催眠。
唉,所谓的科学,自从它坐上人类的神座以来,蛮横地限制和毁掉了多少好东西啊。
现在只有它是对的,其他的不经过它的验证和盖章,就都是错的,不存在的。
它挥动大手遮挡住人们望向其他方向的目光,只允许向它认可的方向看……”
见李灿阳已经开始进入咏叹式的抒发感情的状态了,李茂阳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表演:“行了,你就说说,哪里还有真正的催眠师?怎么才能联系到他们?”
李灿阳这家伙也太没谱了,一会儿差点儿跟着西医跑了,一会儿又勐烈抨击科学观,思想上也没有个准调。
“我怎么知道?应该去好点儿医大的心理系、三甲医院的精神科,或者是那些有些名气的心理咨询室去找吧,或许还有硕果仅存的几个催眠师也说不定的。”李灿阳道,“哎?你还真准备找一个催眠师来给那个女病人催眠一次吗?”
“敢情你就是这么说一说?有可能的办法自然要试一试啊?不管用什么办法,治好病人就是好的。”李茂阳翻了个白眼道。
“你牛!找催眠师来治疗,这都没影儿的事。那个病人她弟弟那么有钱,这催眠要真有用,那不早找了?”
“一会儿说有用,一会儿说没用,你这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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