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兰更觉得他神秘了。
“今天晚上回去,让你爸凌晨一点在当院烧三柱香,注意必须在院子最中心点,什么话也不要说,只烧香磕头,别人也千万不要说话。”
李茂阳眼珠子转转对陈桂兰叮嘱道。
既然他说的话连陈桂兰也信了,那就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索性把这心理治疗再推进一步!
现在这陈老头只是表面上的一些豁达,内心的恐惧和焦虑却是不可能真的消除的,更谈不上有多么强烈的求生意志,倒是不如将计就计治疗一下他的心理问题。
如今李茂阳粗通了一些催眠术,对心理疗法取得了一次长足的进步,深知仪式感在调理精神状态中的巨大作用。
上面他当着陈老头面给陈桂兰叮嘱的,其实就是特别强调了心理治疗中的仪式感。
为什么非要强调在凌晨?
为什么非要在院子正中央?
为什么就不能说话?
其实他特别强调这些细节,就是在借助乡下人的迷信心理在强调“仪式感”。
说得越神秘,越神乎其神的,疗效越好!
相反,你如果不强调这些细节,说是大白天和晚上都行,地点也随便,在当街上也行……呃,这特么的还有屁的仪式感,谁会信?
精神治疗中,“相信”才是最核心的东西,如果没有“相信”,便不会有精神治疗的疗效。
“嗯,好好好,李大夫!”
陈桂兰睁大眼睛看着李茂阳很认真地点头。
陈老头也神色严肃认真地点了头。
这一幕让一边的李灿阳看得极度无语。
看李茂阳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这家伙又在鬼扯了!
神神叨叨,三分鬼七分医,这就是这家伙治病的秘籍吗?
丝毫没有一点儿大夫的形象啊,怎么倒像个神汉了?
大医精诚,如此湖弄患者真的好吗?
李茂阳对李灿阳的眼神直接无视,开始给陈老头做四诊,一面做着详细的记录。
神志清楚,腹部胀大如鼓,身体极度虚衰。
饮食难下,消化道有出血征兆。
痰鸣气喘,感冒畏寒、咳嗽,咳黄粘痰。
小便稀少,便秘。
舌质红,苔薄黄腻,脉细弦滑。
……
满身的问题啊,就像一台破旧的老车,缸也拉了,活塞也堵了,轮胎也破了,都都都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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