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特殊的倚仗?我的医术都是自个儿一点儿一点儿苦学来的。这里的我二爷爷就传授过我很多东西。”
李茂阳干笑道。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神奇,那意味着一种古怪。
尤其在他二爷爷的面前,他更不会露出对医学的半点轻狂之意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去病房外接电话。
是村里吴占功打来的电话,说的是他以前给李茂阳说过的事,他六原县的一个亲戚中风偏瘫,要来找李茂阳治疗。
李茂阳一听就有些头疼:“现在不是没地方住吗?你亲戚来住在哪儿治病?”
“我寻思着先在我家住几天,等那个南方来的女人走了,就住到那边去。”吴占功道。
“这个你不用想了,人家走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了,再说那个房你没打电话问过王叔吗?那个房现在已经不是王叔的了,新房主定的价,你那个亲戚恐怕住不起,一天一百大几。”
李茂阳龇龇牙道。
“啊?那这咋办?”吴占功顿时觉得没招了。
“我咋知道咋办?”李茂阳说着挂了电话。
你的亲戚在你家住着看病你都觉得麻烦,我特么的两三个月花大量时间半义务我不嫌麻烦啊?
何况还要承担大量的风险。
再说我哪能顾得上啊?
中风偏瘫真的是太缠手了。
不亲不故的,如果是个顺手的忙,他李茂阳帮了也就帮了,可这么大的事,他李茂阳真的不是圣母。
为此他心里真的有些难受。
近一段时间联系他要治疗中风偏瘫的病人有好些个了,但因为患者家经济条件达不到,他李茂阳也没有办法接收。
不是说他李茂阳要在这些穷人身上高收费,只要不占用他太多时间,他半义务都行。
可是如果这些病人没条件找到一个懂医的人精心护理(像特木尔和赵婉妮一样另外再找一个医生护理着),让他李茂阳整天提心吊胆地花很多时间守着,他真做不到。
他也得生活的。
这不是他李茂阳个人的事,是社会的事,是病人家自身的事。
他李茂阳承担不起。
收起手机,李茂阳低头坐在走廊里的长条椅子上,心里的良心七上八下地翻腾着。
或许等他以后有钱有社会能量了,建起了自己的大诊所,甚至是一家小医院,他可以多承担一些这种困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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