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就可以了啊。这位大爷多咳少痰,心烦,舌头边尖红赤少苔,脉沉弦细数,这些症状表明,这位大爷是木火刑金所致的咳嗽啊。”
“啊,那你是用白芍的酸苦微寒来清肝泻火,用甘草的扶中缓急和润肺功效来生肺金以止咳啦?”陈妙竹的一双圆眼睛骨噜着转了一会儿,一边说一边思索着。
“对啊。”李茂阳笑道。
“啊,那就这样,我带大爷回去了。”陈妙竹站起来道,
“谢谢你啊。”说着她就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她忽然又醒悟过来似的回过头来看向李茂阳。
“对了,对不起啊,我还要急着把大爷送回去,今天顾不上请你吃饭了,改天,改天我一定给你补上!”李茂阳摆摆手笑道:“这无所谓的,我也要赶紧回去看约翰去了,以后再说吧。”其实他哪里不知道,这丫头一定是要带着那位大爷去看她爷爷了,让她爷爷判断一下他给开的药准不准了。
这应该是她给那位大爷承诺下的,那位大爷听说能带他去看国医大师,自然愿意来当一个
“托儿”。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陈妙竹带着那位大爷开车离去,又回到桌边学文明人仔细品着喝了两杯茶,嘴巴咂咂,感觉嘴里能澹出鸟来,真不如大红砖茶好喝啊,也不知咋就那么贵!
不懂。正要丢下还剩下的半壶茶付账走人,想想特奶奶的不甘心,提起小茶壶含着茶壶嘴咕噜噜地一气灌进肚子里去,这才去付了帐走人。
走到半路,邹凯伦打来电话了。
“你来京都了咋不打招呼?看不起老哥啊?”话筒里传来邹凯伦亲热的责备。
“这不忙得四脚朝天啦?还准备过两天逮住你杀一顿的!”李茂阳笑道,
“咋,这段时间不在京都啊?”
“刚拍完一场电影回来,听说你在京都的医疗界投下一枚黑弹,就赶紧给你打电话问问。”
“屁的黑弹!花的时间和精力绝对不比你拍一部电影少,挣得还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四五分之一!这也能称作黑弹?”李茂阳火突突地道,
“就这还是挣外国老的,而且还签的是对赌协议,治不好人家的病一分没有还得倒赔,就把那帮家伙眼红得不行了!”
“哈哈,分工不同,分工不同!”邹凯伦笑道,
“哎,这一下,你是不是把国内的收费也涨起来了?涨了多少?”李茂阳一听这话,心想这又来活儿了?
干什么的?多半是娱乐界的吧?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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