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赵大夫!”
“你好,李大夫!”
回到诊所,李茂阳见到赵东岳互相寒暄了一下,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这边。
泡上一杯茶,两人在炕桌两边盘膝而坐。
赵东岳短发,浓眉,眼眸有些深邃,气质间于一个农民和知识分子之间,身体比较壮实,皮肤微黑。
“现在的年轻人会盘膝坐炕的很少了,我近几年都没见到一个了,没想到李大夫会这样坐,还这么自然。”
赵东岳打量了一下李茂阳的坐姿道。
李茂阳坐得距离炕桌稍远些,坐姿在他看来很标准,赵东岳个子也比较高,能一眼看清楚他的坐姿。
“彼此彼此,我是个偏向传统的人。”李茂阳笑道。
“能把中医学深的人,肯定是个偏向传统的人。”赵东岳点头,随即话题单刀直入,“李大夫,我这次是来向你取经的,顺便想看看你对那个外国明星的治疗成效,当然,如果李大夫方便的话。”
“交流可以,取经谈不上。你要想见一下那个褒格丽娜?格格沃,我得先征求人家的意见。”李茂阳很干脆地道,“赵大夫你有什么想交流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不知道李大夫的医路,属于哪一派系?”赵东岳喝口茶,微微犹豫一下问道。
“《黄帝内经》派。”李茂阳不假思索地道。
赵东岳听了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李茂阳这话,等于说他是无门无派了。
因为,虽然中医沿承几千年,门派众多,但大家无一不是以《黄帝内经》为宗旨的,只是因为时空差别、各人思维不一等种种原因对《黄帝内经》的理解不一,所以才形成了众多的门派。
“赵大夫你呢?”李茂阳反问道。
“哈哈,我和你的情况差不多,不过我更偏向于仲景先师的伤寒派。”赵东岳笑道,“李大夫用药,偏重还是偏轻?”
“开始我偏重,现在则是该重则重,该轻则轻。
重剂量可力破千斤,但有时病人无法承受,反致变生他病,所以该轻剂量时还得轻剂量,只是我还远远做不到四两拨千斤的程度。”
李茂阳再次不假思索地道。
“而且我现在首重治心,然后采用多种手段配合治疗,用药仅仅是其中一项选择,而且能不用药,我就不会给患者开药。”
……
这场谈话进行了近两个小时,开始时两人一问一答,后面就成了水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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