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我本无心染尘埃,奈何风吹尘埃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坐车去飞机场和在飞机场候机的时候,李茂阳诸事扰心,心境难平,思绪因此有些散漫飘飞。
明镜染尘埃,干掉大久保利父子两人,以及接下来很可能还得对付美香那帮人,让他有些心境蒙尘的感觉,毕竟作为一个医生来说,他是救人的,谋人性命这种事,心理很难适应。
昨夜辗转难眠,主要是考虑后果。
今天心境难平,却是今生第一次谋人性命的心理难适应。
不过再次想到他的医院,他的中医药传承基地,他又心志坚定了起来。
他的医院和中医药传承基地可不仅仅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业,更涉及到他手下那么多人的饭碗、前程和希望,还涉及到中医药未来的发展方向,垮不得!
而如今,他就是那棵守护这片事业的大树,稍有软弱,这片事业就可能毁于各方势力和饕餮之手,所以,该出手就得出手,绝不能手软!
如此思量一番,他平静地闭上双眸养神,大久保利父子两条命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顷刻间被他心头的阳光一扫而去。
从京都去青城的飞机上,他踏实地睡了一觉。
一下飞机,和他提前约好的高青山已经等候在机场大厅里。
因为李茂阳在青城中医大读书时此人是校长,两人算是有一份师生缘,当然,就他俩的关系,更多的属于一种平等合作互利的朋友关系。
现在李茂阳见了高青山也不称呼其职位,只叫“高哥”。
“高哥,说好你不用来接啊,告诉我个地址,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
看到高青山,李茂阳笑着迎上去和对方握手道。
“哪敢怠慢你这尊大神啊,不来接,你小子保不准直接转机溜回家去了!”高青山笑着拍拍李茂阳的肩膀,然后给李茂阳介绍跟他同来的一个老头道,“这是我舅,病人就他家儿媳妇。”
“叔好!”李茂阳和点头哈腰的老头握了个手,然后三人出了机场大厅,上了车,老头开始给他介绍起他家儿媳妇的病情来。
他家儿媳妇今年三十一岁,患有严重狂躁症,一犯起病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平时温柔文静的一个人,会做些很匪夷所思的事,有时会撕掉衣服站在院子里拜月亮,有时会生撕活鸡吃,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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