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山关的西瓯守军中。
营帐之内,有十数人正在聚在一起。
这些人头发散乱,身上全都纹着形状各异的花纹,一个个神色焦急,张着一口草汁染黑的牙齿大声争论。
“就在刚才潼溪关传信,揭阳的五万秦军已经打到了对岸!”
“这桀骏不知道怎么守的龙川,竟然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
其中有人是桀骏的死忠,立刻出口帮他辩解,。
“他能有什么办法?那龙川都烧几天了?他还能飞过去袭击秦人背后不成?”
可惜有人不太认同。
“呵!以他的性格,没有偷袭的机会他绝不会出手,只怕早已经逃进了五岭之中!”
“那屠睢不就是被别人打的差不多了,他才偷袭捡的战功吗?”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桀骏的拥护派。
“胡言乱语!当时你们一个个退的比谁都远!”
“要不是桀骏将军数次夜袭,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击溃屠睢!”
“现在你们敢站出来说风凉话了!”
另一方人也是不甘示弱。
“那还不是我们轮流进攻了数十天之久!”
“他要是真厉害,那这次怎么不打呢?”
“别说什么山火!在座的谁不知道,龙川七峰其中的三峰下方都有着溶洞!”
就在两方争论激烈的时候,有人犹豫着说了一句。
“会不会是已经打了,只是没打过?”
谁知,这句话却是得到了所有人的鄙夷,就连反对派都出口说道。
“三万将士背靠龙川险境,只要不与秦人正面对拼,怎么可能一战即败?”
“虽然桀骏狂妄自大,喜好贪功,但统兵的脑子还是有的,要不然他也抢不到斩杀屠睢的功劳!”
此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上下纹满了花卉,之人走了进来。
场面立刻安静。
所有人两臂交叉并向左掩衣襟。
“国主!”
来人正是西瓯国主译吁宋,他面色严峻,走到主位坐下。
“刚刚五岭传来消息,赵佗已死!秦人南军已经换了主帅!”
此话一出,拥护桀骏的人们顿时大笑出声。
仿佛胜利了一般看向那些敌对派系。
“将军又怎么可能毫无作为!尔等真是眉眼低矮,视不得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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