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劳烦李老接我。”
刘浪连连摆手,李孟冬可不单纯地是一个中医名家而已,刚才带自己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刘浪能明显从其身上感觉到军人的气息,估计是上面给李孟冬配的保镖。一个负责诸多大佬身体健康的医生,其地位可想而知。
“我这个人只佩服那些有能力的人,换成别人,就算身份地位再高,我都不带搭理的。”李孟冬由衷地说道:“刘浪,你前段时间教给我的血脉针法,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仔细的琢磨,越琢磨,我越觉得这套针法超出了现在这个时代。”
“这个年轻人竟然教被誉为天下第一针的李孟冬针法?”一合堂这些人脑子一下就不够用了。
特别是屋子里的那个中年男人更是满脸震撼,中年男人名叫宁致远,从十几岁就跟在李孟冬身边学习医术,算是李孟冬的入室弟子,直到五六年前,才离开李孟冬自立门户,开了这家一合堂。
对于李孟冬的脾气秉性,宁致远再熟悉不过了,他还从来没见过李孟冬能这么推崇一个人。
“刘浪……”宁致远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血脉针法也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运气好,凑巧学到了而已。”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刘浪谦虚地说道。
“运气好,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李孟冬叹了口气,“就拿我来说,血脉针法也算是了解的,但是想真正运用出来,却是难上加难,比起你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老,你再捧,我都要飞上来了。”刘浪摇头苦笑,“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跟您说说。”
“那咱们出去溜达着说!”李孟冬被宁致远气得不轻,不想再呆在一合堂,拉着刘浪下了楼。
之前,宁致远也算是他重点培养的弟子,结果这几年,医术不单没有进步,反而在退步,他知道宁致远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到了怎么赚钱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尽管知道李孟冬看见自己生气,但是宁致远还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将李孟冬送出了一合堂,直到李孟冬拐了个弯,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松了口气。
“刘浪,中医界的后起之秀吗?有机会得多多亲近一下。”宁致远自言自语地一句,然后转身进了一合堂。
而另外一边,刘浪和李孟冬沿着街边,边走边说,中山装的年轻保镖一直跟他们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
“刘浪,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吧!”李孟冬说道。
“我是来给李老送礼的。”刘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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