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到了利用民俗传说,将一個扭曲的,名为久远寺的家族,变成了活生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家族!”
“在别的作家还在抠破脑袋思考着,如何将凶手的杀人动机更加合理化的时候,舞城老师您直接开辟出了一条新的赛道,您利用大量的诡辩,以及民俗学,精神学,心理学,构建出了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世界。”
“虽然书里面有很多说法都缺乏科学依据,但是正如故事的主人公关口巽所言,虽然京极堂的话听起来像是诡辩,但实际上却处处透着符合这个世界的真理。”
“您借用京极堂之口,补全了凶手的杀人动机,将癔症比喻成妖怪附身,这种创新的手法,给我带来了无比美妙的体验!”
宇山日出臣仿佛是一台拥有数不尽弹药的“加特林机枪”,一连串说出了几百字对舞城镜介的赞赏!
舞城镜介刚想开口说话,却不想又被宇山日出臣抢先开口。
“舞城老师,对于书中的剧情,我大致都已经明了,只是最后京极堂的话,有些让我琢磨不透。”
“我能理解凉子最后是因为关口巽喊出了‘母亲’,激活了凉子体内的母性,让凉子从姑获鸟转变成为了产女,最终将孩子交给了关口巽。”
“但是我不理解,最后京极堂对关口巽所说的话。”
“虽然产女没有性别,可以由观测者来决定它的外貌,但是为什么京极堂会说,凉子,梗子,菊乃,甚至连牧朗也是产女呢?”
“对于这个说法,我总觉得有些云里雾里,更没在书中得到京极堂的任何的解答。”
宇山日出臣提出了问题后,便用眼睛紧盯着舞城镜介。
那双中年人的眼里,竟投射出了像是小学生渴望知识的清澈眼神。
舞城镜介见宇山日出臣总算停止了发言,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肚子:
“宇山先生,吃的呢?”
“别告诉我,你把东西都吃了,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给你做解答吧?”
宇山日出臣听到舞城镜介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脑袋笑着朝着冰箱走了过去。
二人将食物摊开,放在了桌子上,舞城镜介边吃着刺身,边为宇山日出臣提出的疑问进行解答:
“宇山先生,想要知道为何他们都是产女,就要搞清楚产女究竟是什么?”
“可能书里京极堂说的比较隐晦,所以我在这里给你一个确切的解答吧。”
宇山日出臣听到舞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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