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小二舅,可以跟小二舅有一样的遭遇,甚至可以模仿小二舅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他永远也替代不了小二舅。
没有人能替代小二舅在柳穆之和柳璟琛心目中的地位。
对于柳穆之来说,白封阳是战友,是兄弟,更是亲人!
他们彼此见证了对方最狼狈的时刻,上千年的岁月里,互相扶持,进退一致。
他们是彼此最坚强的后盾。
无论白封阳是否还回来,属于他的位置,永远没有人能够替代!
秦岭柳仙堂自有人去处理这件事情。
鹿蓁蓁示意柳璟琛去找一找小舅:“别出事。”
柳璟琛却摇头:“小舅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这些年,除了小二舅,他的伤口永远不会展露在第二个人的面前,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鹿蓁蓁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忧心忡忡地哄着十五睡觉。
·
越是临近秦岭那位的生辰,白凤喜的心就越是不安宁。
虽然小祖祖已经派人转交了礼物,可她心里就是不踏实。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直到生辰宴的前一天晚上,小祖祖还一切正常。
晚饭喝了一碗粥,然后就回房打坐了。
白凤喜睡前还特地去看了一眼,小祖祖房间的灯还亮着。
可第二天一早,等她醒来,第一时间再去小祖祖的房间时,人不见了。
桌上香炉下压着一封信,信封上摆着几串钥匙、手令等等。
白凤喜瞬间腿一软,眼前一阵一阵发白。
小祖祖他,还是走了。
·
时隔多年,柳穆之再一次醉倒在了姐姐的坟前。
醉鬼嘴里一直呢喃着:“为什么都要走?秦岭困不住任何人,为什么独独就困住了我?”
“不像,一点都不像。”
“他的眼睛里,永远不会有那样的深情。”
“他最绝情……”
“谁绝情?”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头顶上响起,醉鬼睁眼看了看,随即凄惨地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喝多了,开始出现幻觉了。”
白封阳重重地踢了他一脚,问:“疼不疼?”
柳穆之的眼神瞬间僵直了,讷讷地回了一句:“疼。”
“起来了。”白封阳说道,“我脚踝上的伤还没好,背不起你,跟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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