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说想约车吗?我想问你星期三,也就是明天上午9点有没有时间?”
“有有。”董锵锵忙不迭地说。
“那好,上车的地址稍后我发到你的手机上,你注意看一下。”卡丽娜顿了顿,“对了,还有个事要告诉你,我们不能把你每周4课时的理论学习课调成更长时间,请你明白我们这么安排是有它的道理的。”
董锵锵心里其实对增加课时本来也没报太大期望,他礼貌地道谢后,挂了电话。
两人一边站在车站里分析,一边等公共汽车。
“吃一堑长一智,”董锵锵叹了口气,“下回记得打什么工之前都要先签合同,不然工作说没就没。”
“你以为你签了合同他们就不黑你了吗?”雷兰亭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我看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有了合同就不能这么随便了吧?”董锵锵反驳道,“德国人不是很尊重契约精神吗?”
“那可不一定,1941年,《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不是也说撕就撕了吗?”雷兰亭抬杠道。
“你说的那是战争时期,非常的年代,和现在不是一回事。”董锵锵觉得雷兰亭有些偏激,连忙岔开话题,“你觉得这次就咱俩突然丢了工作是因为什么?”
雷兰亭的火被勾得一下子窜了起来:“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等我考完试再找那小子算账。”
“算账?无凭无据你怎么算?”董锵锵反问道。
“你不是说他打算拉拢你被你拒绝了吗?这不就是证据吗?”雷兰亭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算哪门子证据?”董锵锵失声笑道。
公共汽车从远处稳稳地开了过来。
“你有空还是想想上周你和我提过的那份工作吧。”董锵锵边说边掏车票。
公共汽车停在两人面前,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哎……”雷兰亭叹了口气,“那家中介一直跟我说他们的负责人在休假,我估计这活十有是黄了”。
“有个事我想问你,我之前没有打工许可证是因为不知道怎么申请。可为什么你也没有打工许可证啊?你不是在大学已经注册了吗?”董锵锵好奇地问道。
“谁说我没有的?”雷兰亭望着窗外,幽幽地说道,“我有打工许可证。”
“你有?”董锵锵奇道,“那为什么听余姜海那意思,跟你好像没有证似的?”
“你可能没注意过,咱们的学生签证上规定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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