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害怕吧,”董锵锵猜测道,“一个人在异乡碰到这种事儿,还是个女生,肯定想有个人能帮她出出主意什么的。”
“那不让她联系她父母也是你出的主意?”孙涛眉毛一挑,狐疑地盯着董锵锵的眼睛。
“哦,不不,那个不是我出的。”董锵锵急忙分辩,“我就是让她自首,至于她不愿联系她父母,那是她自己的决定。事实是自从她自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这封信还是别人转给我的。您要是不信,一会儿您直接问她或者问监狱就知道了。另外我听说那阵子她父亲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我猜陆苇是怕加重她父亲的病情才决定不告诉她家里的。”
孙涛似乎已经了解过陆苇家里的情况,对董锵锵说的事不置可否。他望了望远处,又问道“那你给她家里汇了两笔钱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笔是陆苇让我汇的,说给她爸看病和疗养用。”董锵锵继续解释道,“第二笔是我主动汇的,给陆苇的弟弟陆杉上大学用的,因为陆苇的母亲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托我转告陆苇让她给家里汇钱。因为陆苇在监狱,她也没钱,我怕不转账引起她家里怀疑才自作主张给她家汇钱的。这事陆苇的弟弟陆杉也知道,您问问他就都明白了。另外那两笔钱的转账时间和金额都在这儿。”董锵锵说着把打印好转账记录的相纸递给了孙涛。
孙涛低头把转账记录也收到了包里,又抬头问道“你怕陆苇不转账引起她家里怀疑就自作主张给她家汇钱,你就不想想她父母联系不上他们的女儿着不着急?”
董锵锵委屈道“那我要实话实说告诉她父母说陆苇进监狱了,老两口儿万一气出个好歹来,算谁的呢?再说她弟弟那会儿正在高考,万一听到这个消息一激动考砸了耽误了前程,又该谁负责呢?我如果说了,可能给自己找麻烦,我不说,结果人家又报了警。如果您在我这个位置,您能怎么办?”
孙涛暗想,董锵锵这么说也确实不能算胡搅蛮缠,当下沉吟不语。
董锵锵见状,马上又问道“孙先生,那请问我现在是不是没有嫌疑了?”
“什么嫌疑?”孙涛假装没听懂。
“您之前在电话里不是说陆苇的家人报警了么?那我又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我肯定有……有嫌疑呗。既然您现在都看过这些证据了,我是不是就安了?”
孙涛给董锵锵打过电话后,立刻联系了汉诺威的女子监狱,在确定监狱内确实有一名叫陆苇的女性后,孙涛这才松了口气。但他依然不敢怠慢,马上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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