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见一面聊聊,毕竟他经验丰富。”董锵锵好言劝道。
“这其实不算什么,后面还有另外两通电话,都是不同的基金,都对咱们感兴趣,问咱们下篇报告什么时候发。”
“下篇?”董锵锵吐了口气,“哪儿那么快啊?这一波还没走完,慕再、瑞再都在跌,威望迪也不好说。”
“嗯,反正我已经答应跟他们见面了,报告的事回头再说,总之这次收获不小。对了,你程序员找的怎么样了?”
端木还是绕了回来。
“没进展。”董锵锵沮丧道,“广告贴出去有阵子了,但没人打电话和发简历,估计都对每月400欧的兼职没兴趣……”
“汉斯那边?”沮丧的情绪很容易就通过电话传给了大洋彼岸的端木。
“也没有。”
“还是得找,不然咱们会错过很多赚钱机会的,你找的那些安达信的历史客户我都筛了一遍,要么已经被N多家空过,要么就是濒临破产,场内看不到任何的看跌期权,所以你还是得想想办法。”
“好。”董锵锵轻描淡写地应允下来,同时跟了一句,“你肯定想不到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
端木被董锵锵的话问得一愣,这话几分钟前他刚说过,他不自觉地顺着董锵锵的话头反问道:“谁给你打了?”
“安德森。”董锵锵不像端木一样故意吊人胃口,而是直接掀了底牌,同时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出门。
电话那头果然静了下来,端木的音调一下降了好几度:“他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让我马上去汉堡。”
“去汉堡?做什么?”端木警惕道,“不会是要去咱们办公室吧?”
“他什么都没说。”董锵锵想了想,确定道,“对,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句让我过去就挂了。”
董锵锵话音刚落,手机立刻传来“哔哔”两声,安德森果然发来了短信:飞行员大街143号,金环酒店。
“我知道那儿,”听完董锵锵的转述,端木不假思索地说道,“很有名的一家酒店,而且还是……”
“是什么?”董锵锵追问道。
“汉堡唯一一家俄国人开的酒店。”
“你说安德森约我在俄国酒店见面?”董锵锵不解,“那为什么?”
“那我哪儿知道。”
“你觉得我要去吗?”董锵锵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一直觉得基金的外事社交端木做的更好,他不喜欢社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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