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催眠效果百试不爽。
当然这些点滴都是插曲和花絮,他真正的重心还是学业。
董锵锵的公法课虽然节节不落,但即使在认真预习和反复听课堂录音后,他依然还是听不懂。他想起杜蓝的忠告,决定听从她的建议,不再死磕听课,又咨询了郑春花的意见,然后把刷练习题和旧试卷的优先级排到了最高,把每周刷3-5套旧试卷和旧试卷中出现率高的经典法条题作为必须完成的阶段性小目标,而对需要背诵的大段论述题,他也开始进入每天反复朗读的程序,促进短期肌肉记忆的形成。
公法虽然听不懂和枯燥,但平心而论,其实并不费脑子,只要按部就班地坚持刷题就好,不懂的地方先查讲义再看书,反而是Pro Seminar研讨课,比他预想的要麻烦很多。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因为他的研讨课小报告主要基于预科老师批改过的内容而撰写,所以准备得很快,他又花钱找了德国人帮忙润色修改,所以12月底之前按要求完成并无问题。
有麻烦的是研讨课的大报告。
研讨课并不是每周都有,而有限的几次课上,三人也都没见过埃伦的影子。
按老师要求,大报告是团队合作完成,三人先后确定了论文大纲和各自负责撰写的内容,但直到三人均已动笔,德国人依然没联系过三人。
三人中只乔安娜有埃伦的电话,但打过去也无人回应,三人都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只好去找助教。
助教是个人高马大的德国姑娘,痛快地向三人承诺会在了解情况后再和他们沟通,结果还没到中午就给了三人反馈:德国人早在第二次课前就加入了另外一个学习小组,早就不是他们组的成员了。
三人大吃一惊,反问助教:之前说不能随便换组,换组必须得到其他组员的认可,怎么埃伦就能在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换组呢?不是每个组必须四个人么?埃伦离组也没再找一个代替他的人进组,又怎么说?
助教表示:埃伦在第一次分组时是被老师从其他小组中调剂出来的,他在下课后就直接和老师表示他要回原来的小组,因为他无法适应董锵锵这个学习小组的学习气氛,以及怀疑董锵锵三人的学习能力。老师同意了他的换组要求,但要求他再找一人代替他加入小组。从三人的反馈来看,埃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既没找到自己的代替者,也没通知另外三人,招呼也没打一个就径直离开了董锵锵三人的小组。
助教的解释让三人感觉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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