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白宙宇。”郑春花读着名片上的字,狐疑地望着董锵锵问老白,“你说董锵锵也是一伙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旅行社股东之一。”老白笑呵呵地拍了拍董锵锵的手臂,“公司元老。”
“我认识他这么久,他可从没跟我提过他还有个旅行社。”郑春花似笑非笑地瞅了眼董锵锵,“行啊,口风够紧的。”
“你别听他的,我可不是什么股东,”董锵锵分辩道,“我是给白总打工的。”
“总之就是如果你有旅游方面的需求找他就可以,他能给你最大的优惠。这酒不错,董锵锵你请郑女士尝尝……”说最后一句话时老白对董锵锵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做了个努嘴的小动作。
董锵锵哭笑不得,刚要解释,老白已经调转方向,三下两下便没入人群。
“你这哥们儿还挺有意思的……”郑春花似乎并没急于追女伴的想法,反而在董锵锵身旁坐了下来。…
郑春花不走,董锵锵觉得自己走似乎不太合适,只好也坐了下来,但他并没听老白的直接把酒杯推到郑春花面前,而是把手挡在酒杯前,“开摩托了吗?”
“你看到我手里有(摩托)头盔吗?”郑春花摊开双手反问道。
“头盔可以挂车上,不一定要拿在手里。”董锵锵没上当。
“我喝完从不开车,”郑春花把脸转向酒杯,食指放在杯口上沿轻轻摩挲,“等第二天酒醒了再说。”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酒腻子。”董锵锵把挡在酒杯前的手撤了回来,关心道,“这里兑了其他酒,慢点儿喝,小心上头。”
郑春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慢慢地啜了一口,又放下酒杯,望着摊主夫妇忙碌的背影幽幽道:“黑皮诺葡萄最早起源于法国,然后从勃艮第被带到德国,黑皮诺葡萄之于红葡萄酒就像雷司令之于白葡萄酒,被认为是红葡萄中的精品。事实上,黑皮诺葡萄非常挑气候和土壤,需要温暖而不是高温,这样才能在土壤里茁壮成长并生长良好,然后酿出酒体更饱满、颜色更深红,单宁含量更高、整体更优雅、如天鹅绒般丝滑的红葡萄酒。它的酒香很独特,总让人联想到苦杏仁或黑莓,就像一首有着优美旋律的轻音乐,活泼的同时又暗示着我们某种转瞬即逝的生活品质,让你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倾听它想对你说的话。”
董锵锵暗想:完了,还没喝就高了。他环视四周,想找到跟郑春花一起来的那些女生,哪知放眼望去,却是一个女生都没见到。
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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