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如果你一定要买,就买大众的优先股。祝你好运。”
明明是自己帮了老白,可老白的言辞却让董锵锵生出一种自己才是那个需要被安慰和鼓励的人的荒诞感。他正错愕,老白匆匆说了句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董锵锵倚着围栏望着远处将要落山的如血残阳怔怔出神,想到桀骜不羁的老白和财大气粗的投资人互生罅隙,内心还是忍不住隐隐为老白担忧,但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和老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人,有些话就算他说了可能也只是求自己一个心安罢了,非典横行时,老白不会听,现在乐白业务强势回归,老白更不会听。
还是老话说的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了。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六月底,凝聚筹备组众人心血的第一届中国周纪念封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主题也是集思广益,琳琅满目,既有绵延万里、源远流长的长城,也有憨态可掬的熊猫,还有炽热火红的中国结等各类中国元素。而在制作期间,筹备组还同步推进了收集捐款机构/人收件地址的工作,而对于不愿披露地址的捐款人,筹备组就只能献上默默的祝福了。
虽然董锵锵的听课状态渐入佳境,记笔记的技巧越来越全面、纯熟,奈何大学学习终究是个不断精深的过程,不断遇到新挑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些他可以通过泡在图书馆里独自啃书本解决,只是教授推荐的书海无涯,他不得不逼着自己提高针对重点章节的快速泛读能力,但经济类高级阶段课程的考试经常会碰到论述题,仅靠看书是没用的,必须和教授或助教讨论自己对论述题的解题思路,教授们平时真的是老实待在学校的多,只要预约上了教授的谈话时间就很容易找到。可尽管他花了很多时间想办法解决层出不穷的困难,有些问题终究还是超过了他当下的能力。虽然他在上学期的公法考试中顺利通关,但高级阶段的科目考试并不都能找到过往考卷参考,碰到未知题目的概率极大,答好论述题便成为重中之重。
董锵锵间或向郑春花,杜蓝等人求教,郑春花劝他多和教授沟通,毕竟人家是出题的和判卷的,越熟悉老师的教学风格对学生总是有利无弊。杜蓝很认同郑春花的见解,感慨特里尔大学教授和学生的比例已经算很不错的了,像慕尼黑工大这种知名大学,师生比例多少有些失衡,教授就像雨天的兔子一样很难被抓到。
杜蓝特别告诫他,德国公立大学从来没什么期中考试之类的玩意儿,就期末考试一把定输赢。董锵锵学的专业算上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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