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董锵锵只觉对方触手冰凉,笑容中还带着几分苦涩,「您太太说您这两天都在酿酒厂,手机号也是她给我的。」
「找我有事?约瑟菲娜这两天一直在跟我们谈论你在屋顶上的英勇行为。」
「她是不是笑话我笨拙狼狈?」董锵锵自嘲一笑,「其实是我恐高。」
「那倒没,她认为你是个很细心的人,怕她从屋顶摔下去又是系绳子又是拽她胳膊。董,我和她妈妈都很感激你那天帮了我们的孩子。」
「举手之劳,」因为没想好怎么开口以及新产生的困惑,董锵锵没急于回答对方的问题,「我记得上周五村里还没这么多垃圾,为什么两天不见,这里就……」
董锵锵的好奇像块橡皮擦一点点擦去彼得脸上的笑意,取而代之浮现出来的是苦涩的表情,董锵锵暗道一声不妙,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想往回找补是来不及的。
彼得盯着前方的垃圾堆怔怔看了半晌,重重叹了口气后才缓缓道出原委:原来董锵锵离开那天的深夜,被持续雨水浸透的土壤再也无法存储更多的水,一股难以想象的泥石流巨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田园诗般的葡萄山谷。屋漏偏
逢连夜雨,村庄上游一座本来被认为安全无虞的小型水坝毫无任何征兆的决堤,山洪和水坝的水兵合一处后,董锵锵渡的那条河的水位随之极速上升,夜间峰值最高时达六米,释放出堪比海啸的威力,不仅轻而易举的将河流上的桥梁撕裂,也风卷残云般吞噬了沿岸的房屋,造成难以想象和估量的破坏。
村子遭受了比第一次更严重更可怕的伤害,遇到了真正的地狱式打击。
「那不是洪水,是恐怖的海啸,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彼得陷入回忆时,汹涌的洪水仿佛历历在目,「村里几乎没一栋房子没被淹没一楼,水很快就漫过一层,意识到洪水比上次更危险后,我们只能退到二楼,担心水位骤然上涨,我们带着孩子在阁楼里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等到第二天中午从家里出来,村里一片汪洋,所有酒厂都遭受了灭顶之灾:机器损毁、仓库被淹、房屋坍塌、车辆失踪,很多酒商几代人的努力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除了还有块酒商的招牌及人还在外,其他一切都没了,许多人到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董锵锵这才醒悟彼得为什么说约瑟菲娜这两天都在讲屋顶上的事,他们一家都在阁楼里躲水,小孩子很自然会想起刚发生不久的事。
「对不起,彼得先生,」董锵锵对勾起对方痛苦回忆感到一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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