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却是杜蓝。
“刚跟陆家姐弟吃完饭,问问你干嘛呢?”杜蓝快言快语道。
“太阳还没下山你们就吃完了?这顿是午饭还是晚饭啊?”
“陆苇晚上的火车,大家就提前吃了,吃饭时她没怎么开口,很安静,我俩主要听陆杉说。”
“她好像一直就不怎么爱说话,你们都聊什么了?”
“主要还是聊你。”
“我?”
“对呀,我们仨的共同话题可不就是你么?陆杉说你怎么照顾他,你和老白怎么帮他找姐,老白怎么教他带团,陆苇介绍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说了去年底一帮人去你家过圣诞的事。”
听到这话董锵锵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轻硌了一下,陆苇她……该不会乱说话吧?
“那顿饭到后来也没吃好,”董锵锵心虚地转移话题道,“凌晨德国电视里报了非典,后面你都知道的……”
“不说那个了,都过去了,你呢?怎么样了?”
“我?我挺好的呀,就是洪水挺讨厌的,不过我那水泵这次可发挥大作用了……”
董锵锵正欲往下说,冷不丁被杜蓝打断道:“我不关心水泵,我只关心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呀?”董锵锵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是不好意思、难为情、觉得没面子、怕我笑话你?”杜蓝柔声道,“我理解,我希望你知道,不管你碰到了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支持你,也希望你不要被一次不过就给吓倒,你应该没这么怂吧?”
“你……都知道了?”董锵锵一时没想明白,和杜蓝走的近的陆苇、陆杉和老白都不知他挂科的事,更何况老白还在国内,杜蓝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郑春花?“谁跟你说的?”董锵锵这么问等于承认了对方的分析。
杜蓝笑道:“这种事谁会到处说?当然是我自己查的。”
“你查的?”
“我有你学号。”杜蓝开门见山揭破谜底。
真相大白,那确实不用问旁人,只要有心,直接上每门学科网页上一搜便是。
“你什么时候怀疑的?”
“你昨天找的那些借口都太蹩脚了,不是你风格,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肯定有事儿,果不其然。”
“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嘴里这么说的董锵锵心里其实很开心,因为他不用费尽心思跟对方撒谎了,“大概是昨天人还处在懵圈的状态,(撒谎)就显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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