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教师档案里除了记载一句她是阿蕾莎的养女之外,就几乎都是她来到索迦高中之后的事迹了。也许她的过往里面,也出现过一个类似人设的存在吧?
反正,伊流翎对八卦的态度一向是对方愿意说他就听,有所忌讳就不多问。因此,他只是在安娜贝尔收回手之后,自己整理了一下发型,就抬腿跟上了后者的脚步。
“阿蕾莎做的毒药,可不是明面上那点毒素,是会伤及灵魂的。”安娜贝尔慢悠悠地说,“当然,她也有分寸,那次的毒不至于留下什么永久后遗症,但如果那家伙不吃解药,那要受的苦可就不只是在医院里捆几天那么简单了。”
果然捆起来了吗?伊流翎从兰迪用“放”这个词来形容出院时,就隐约有所预感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恐吓他,而不是直接解释呢?”伊流翎问,“兰迪老师就算听不懂专业知识,但道理还是能明白的吧?”
“因为他很吵,他的狗也很吵。”安娜贝尔面无表情地说,“刚开始他没醒的时候还好说,我每天给他灌点吃的就行,醒了之后天天叫阿蕾莎,谁有耐心跟他好好说话了?”
“所以,安娜贝尔你吃鸡蛋也不剥壳吗?”伊流翎忽然问。
他之所以对兰迪描述的悲惨经历有些怀疑,主要是因为当初运动会结束之后,他就见到了出院的兰迪。
这家伙既不狼狈也不憔悴,反而春风满面容光焕发,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受到过迫害的样子。当时兰迪使用的理由是“他在昏迷的时候得到了阿蕾莎的照顾”,并拿出了他吃的鸡蛋没有剥壳作为证据。
“我吃鸡蛋当然剥壳啊,为什么这么问……”安娜贝尔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惊讶地说,“等等,他还跟你讲了这个事情吗?我当时太忙了没注意鸡蛋壳忘剥了,因为以前给阿蕾莎煮鸡蛋也不用剥,但也就那一次,后来为了省事我就换成了蛋白质补充液。”
伊流翎恍然,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安娜贝尔在照顾了兰迪一段时间后,后者苏醒了。因为他误以为自己昏迷期间是被阿蕾莎照料的,醒来之后没看到人,自然会开始呼唤。
而对于认真模式下的安娜贝尔来说,这些“噪音”会严重干扰她的研究进度,更不要提这里还涉及了巧克力的赌注,于是逐渐起了杀心。
这种情况下,指望她好好跟兰迪说话,那是不可能的。
而这时,作沉思状的安娜贝尔忽然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冷笑:“不过他明明没有醒,竟然有知觉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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