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活得了的。因此,他这种利用特殊手段存活下来的事情倒并不算非常bug,这种类似的延寿秘法多得是,只是各有其弊端罢了。
亲缘血咒除了之前提到过的可能被反客为主的风险之外,另外还有一个所有转生秘法都一定有的缺陷,那就是每一次更换身体都会损伤灵魂,因此每个个体使用的次数一定有上限。
相比较其他的秘法,亲缘血咒因为融合了另一方的灵魂,在灵魂总量上损失得有限,但正因为融合了异种灵魂,本身的灵魂体会变得不纯粹。一旦这种不纯粹积累到足够的程度,灵魂体要么因为自我排斥而最终崩溃,要么就彻底陷入混乱,最终化为厉鬼。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厉鬼之所以只有本能无法沟通,也是与它们吞噬太多其他生物的血肉和灵魂有关。
“也是因为得知了此事,我才最终下定了决心,要反抗。”酒壶说,“格鲁壶之所以与虫女合作,便是他能够转生的次数已经所剩无几,所以迫切地需要一具能够长期使用的真正的躯体。他们具体打算怎么做,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虫女提出的要求里,包括了阿蔓。”
“居然是为了爱情才选择反抗的吗?”听完伊流翎转述的劳尛惊讶道,“没想到酒壶竟然是这样的人,和我之前对他的印象完全不同,他真的很会伪装啊。”
伊流翎转述的内容是选择过的,特意略去了夜壶和齐香儿相关的话题,所以劳尛更多地在关注酒壶和阿蔓之间的事情。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像酒壶这样伪装到大家都相信他是个混子的人,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这么坦诚呢?
“当然,我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之前我的任务是负责掌控信徒,替他监控格鲁郡。但在我开始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似乎也有所察觉,开始查看我的记忆了。”酒壶继续说,“好在他并没有与那虫契约,因此即使是查看,也只能看到我与视觉相关的记忆,因此我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与你沟通。”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他刚刚要演一波戏,原来暗中监视他的正是他自己。
“至于我对你所说的话,你不必感到疑惑,因为我这次要做的事情很危险,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活着回来。”酒壶又说,“但我觉得,有些事情不能烂在我肚子里,我不知道你具体的来历,也不知道你的来意,但你既然是外界的人,我便请你一定要注意一个人。”
“玛丽郡有一个很古老的传说,据说在人族迁移进来之前,就已经有一位神秘的占卜师游荡在这片当时还没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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