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作腿一下子就软了,踉踉跄跄的走出,跪了下去,“皇上……臣、臣……”
“竟有此事?!”
皇上精神一振,大手一挥:“刑部尚书!”
“臣在!”
“朕命你彻查此事!务必要给朕查的清清楚楚!”
“臣领旨——”
李作被御林军带了出去,面如死灰,连辩解的话都不知该如何说。
当初派人刺杀是在气头上,冲昏了头,等他清醒以后,人都已经走了。
覆水难收,如今再怎么悔都晚了!
李作如丧家之犬被御林军带走,一路往刑部赶去。
不成想半路却被人拦了下来。
御林军的首领办好了事回宫禀告,看他一脸的微妙,皇帝就知道路上定发生了什么事。
皇帝一问,御林军首领才磕磕巴巴的说:“国公爷半路拦截,把、把工部尚书给打了……人直接就晕过去了。”
皇帝嘴角抽搐。
这父女俩的作风还真是如出一辙,人说国公府一家子的土匪,还真是不假。
皇帝摆了摆手,“算了,打就打了吧,沈忠礼不是会玩心计的,想必刺杀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
比起国公府,李家因为女儿在后宫一枝独秀,这几年可是嚣张不少,皇帝都是看在眼里的。
对国公府还有父皇在世时的滤镜,可对于李家,皇帝早就看不顺眼了。
能借此机会拔除隐患,又卖了国公府的面子,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御林军退了出去没多久,赵宁海弯着腰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道:“皇上,李贵人在养心殿外头跪着,想要见皇上您。”
“让她滚。”皇帝头也不抬的说,“告诉她,她要是没参与李家的事,让她滚回去好好思过,朕不会牵连她。若是再纠缠,朕就一并治罪!”
李家若真倒了,她儿子谢鹤溪就少了一份依仗,她若也被牵连,谢鹤溪就当真是孤立无援了。
到底也是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皇帝还是想留她一命的。若真杀了,皇帝也有点舍不得。
赵宁海一躬身:“奴才明白了。”
李贵人也晓事,听了赵宁海的回话,起身就走了。
回了宫关了门,她才敢发火,把床上的软枕和锦被摔了一地。
”贱人!贱人!一家子都是贱人!害了本宫和鹤溪,又去害本宫的母家!本宫和他们不共戴天!”
侍女将门栓挂上,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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