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一脸恍惚。
康应马上让人关门,跟着太医院首走远了些,再看他还恍恍惚惚的,奇怪的蹙眉。
“于大人,您是怎么了?”
院首回过神,冲他摆了摆手,“康公公,这话不可说不可说。老夫先走了。”
说罢,便快步离开,独剩康应一个人,抓心挠肝的好奇。
翌日一早,早朝如常开始。
康应说完每日必说的台词,本以为今天的早朝也一样会很快结束。
却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十数位老臣一起站了出来,跪在金銮殿中。
齐声说道:“陛下,臣等有本启奏。”
这种大排场可不常见了,康应隐约觉得局势不太妙,往后撤了一点,低下了头。
谢清允淡淡道:“说。”
为首的正是路大人。
他直起腰板,“陛下,如今外忧内患皆平,臣恳请陛下,为皇嗣着想,开始选秀,充盈后宫。”
谢清允慢悠悠的捻了捻指腹,语气不明的说:“路大人对孤的后宫,很上心啊。”
“臣不敢,臣也是为大金的未来着想。”路大人一脸大义凛然。
谢清允道:“路大人如此为孤和大金着想,孤甚为感动。路大人是老臣了,孤于情于理,也该赏你些什么……”
路大人忽觉不妙,正想要拒绝,就听谢清允说:“可路大人如今已在内阁,孤也是升无可升,既然如此,那就福及家人吧。”
“孤记得路大人的孙女前不久刚刚及笄,孤就给路大人的孙女指一桩婚事吧……”
谢清允在朝堂上随便点了点,最后落在路大人身后的一个大臣身上。
“那就嫁徐大人家的长孙吧,正巧年纪也相配。康应,下朝后让内阁替孤拟旨赐婚。”
路大人老脸煞白。
旁人听了这赐婚,只觉得是桩好姻缘,但路大人好歹身居高位,知道的深。
那徐家的长孙看着是人高马大的,可实际上是个天阉啊!
他小孙女正值妙龄,做中宫皇后都是绰绰有余,怎么能嫁给一个天阉之人呢!
路大人心里明白,皇帝这是在报复他。
可路大人没办法说出真相,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人家徐大人和他同年为官,平日里往来甚密,他也得罪不了人家。
路大人气的牙根打颤,他心有不甘,干脆心一横:“老臣多谢陛下赐婚。可是陛下无后,老臣心终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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