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玻尔还真是沉得住气,刚刚在办公室里,时间太短也就罢了。
在餐桌上,他依然没和陈慕武谈论后者最近在量子力学上扔出来的一个又一个大炸弹,而只是对他在奥运会游泳比赛上拿了四块游泳金牌而大谈特谈。
“陈,你知道吗?我当年也差一点儿就参加了1908年的伦敦奥运会,只是我当时正在攻读数学硕士学位,就拒绝了丹麦国家队的邀请。
“不过我的弟弟哈拉尔德却作为队长参加了那年的比赛,在半决赛里十七比一大胜法国队,只是在决赛中以二比零的比分输给了英国队。”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是玻尔提起前尘往事来,依然心潮澎湃。
“玻尔先生,说不定就因为你没能参加,所以当年丹麦队才只能拿到银牌。”
吃人家嘴短,既然玻尔说到兴处,陈慕武也就跟着恭维了一句。
虽然他深知,即使大玻尔真的参赛也无力回天。
因为在那个年代,作为足球发源地的英国,其足球水平真是横扫一切的存在。
甚至他们派去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都是业余球员,但即使这样,依然获得了那一届奥运会的冠军。
玻尔当然也知道陈慕武说的是客气话,他没有继续下去,免得在这个奥运会金牌得主面前自取其辱。
他自然而然地转换了话题:“老师最近的状况如何?一别多年,我已经很久都没回到英国,去拜访他老人家了。”
“卢瑟福爵士的身体健壮得像一头牛,如果用布把脑袋蒙起来的话,我觉得他比我更像一个小伙子。只是老师对你现在很不满意,他说你自己一个人研究理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我也拐入歧路。”
陈慕武没说谎,早年间在新西兰乡下种土豆的经历,给卢瑟福留下了一副十分硬朗的身板。
来到剑桥大学之后,他也没落下体育运动,经常打高尔夫、打板球和游泳。
卢瑟福还强制卡文迪许实验室里不爱运动的年青人,要求他们多到外面走走。
所以当他在1937年因病去世之后,远在苏连的卡皮察根本不相信这件事,他虽然不能出国,但还是四处写信,向早年的同学们打听这件事情的真伪。
卢瑟福的英年早逝,也始终算是陈慕武的一块心病。
虽然顶着让老师不高兴的风险,但每次见面时,他总是会劝卢瑟福少抽点烟,虽然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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