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伴郎?
可他又不能直接开口询问,因为卡皮察的第一任妻子因为染上了西班牙大流感,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陈慕武只能在心里猜测,或许是因为风俗不同,英国人可能不忌讳这件事吧。
到了第二天,曾经借给陈慕武真空泵,又被小陈投桃报李回送他一个精度更高真空泵的阿斯顿,也从剑桥来到了伦敦。
作为研究同位素的专家,卢瑟福把他请到戴维-法拉第实验室,就是想要让这个权威确认,陈慕武确实发现了氢的同位素。
其实光谱上的那条谱线很清晰,阿斯顿来也不必要再确认什么。
他更像是卢瑟福请来,为自己学生背书的。
卡文迪许实验室的众人跑到了皇家研究所来团建,作为所长的老布拉格无可奈何。
论辈分,他可以算是卢瑟福的老师。
卢瑟福还在新西兰种土豆的时候,老布拉格就已经是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大学的数学物理教授。
卢瑟福离开新西兰去英国留学的途中,还曾借着轮船停靠阿德莱德的时候登岸拜访,向老布拉格请教一些在英国生活的相关问题。
但是论地位,老布拉格现在是比不上卢瑟福的。
大家虽然都是皇家学会的会士,都在手下掌管着一个实验室,可是卢瑟福马上就要接任成为皇家学会的会长,而且他的卡文迪许实验室,无论是经费、人才还是研究成果,都比皇家研究所要强上太多。
老布拉格唯一能赢过卢瑟福的,是他拿过诺贝尔物理学奖。
但这话又没办法说,一说出来,他害怕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禁不住新西兰壮汉的拳头。
不论是卢瑟福还是阿斯顿,都点名要带更多的重氢回到卡文迪许实验室里做研究。
前者还在想着他的那个轰击实验,而后者则是想要把重氢核放到质谱仪里,并尝试去测量一些重氢的物理化学性质。
上面张张嘴,下面跑断腿,查德威克和卡皮察在经过陈慕武的简单培训之后,就匆匆在这间实验室里上了岗。
他们必须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把两位要的重氢给制出来。
而陈慕武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因为和查德威克还有卡皮察不一样,他是尊贵的皇家学会会士,要和卢瑟福、老布拉格和阿斯顿他们一起,到皇家学会去参加发现重氢核的报告会。
陈慕武自然是这次报告会的主讲人。
主持会议的卢瑟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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