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校长!坎贝尔校长!”
坎贝尔周围同样也围着一圈人,这让陈慕武只能站在人群外围高声叫嚷。
经历一番波折之后,两个人总算说上了话:“陈博士,你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改变主意了,要和我去加州大学?”
“……那倒不是。我这里有一封感谢信,希望你能代我转交给哈佛大学的洛厄尔校长。”
只是因为侥幸实现了他大哥珀西瓦尔的遗愿,雅培就直接掏出来了一万美元的奖金。
陈慕武思前想后,觉得之前让坎贝尔帮自己捎个口信表示感谢实在是有点不地道,就连这封连夜写出来的亲笔信,他都觉得寒酸。
这要是在国内,说什么也还得让坎贝尔在帮忙捎回去几斤茶叶和几块苏绣才行。
为期一周时间的联合会全体大会终于落了幕,来宾们分批次地离开剑桥大学,这个伦敦周边的学术小镇,也逐渐回归到了会议前的平静当中。
忙完本次会议的筹备、接待和善后等各种工作之后,爱丁顿终于有时间去找贝尔福勋爵。
他向这个剑桥大学的校监,说出了学校天文台的那架九十二岁高龄的诺森伯兰号天文望远镜年龄大、口径小、制造工艺也落后时代这件事。
还给他讲述了将近一百年前的剑桥大学校监,第三代诺森伯兰公爵自己掏钱捐赠了这台望远镜的典故。
爱丁顿的话里话外,都是想让这位校监大人要么拨款,要么捐钱的意思。
其实,贝尔福和开尔文勋爵一样,完美符合陈慕武心中对冤大头的定义标准。
首先他很有钱,在六岁的时候,就因为父亲去世而继承了一笔四百万英镑的巨款。
要知道那可是1854年,当时的一英镑比现在的一英镑值钱多了。
陈慕武觉得即使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的眼界依然很低,他现在仍然会为获得一笔一千英镑的奖金而高兴不已。
但是这钱在富人的眼里,完全就不算什么。
马克·吐温在1893年写的那本讽刺里,两个富豪兄弟随便打个赌,就送出去了一张百万英镑的钞票。
其次,贝尔福还是单身,没有子嗣。
他曾经在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爱人,只是这位姑娘因为染上了伤寒,在他二十七岁那年就因病去世。
贝尔福把一枚自己母亲送给他的戒指放到了姑娘的棺材里,自此之后终身未婚。
名下拥有巨额的财富,身后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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