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国物理学家们,还是更愿意给这个新兴起的杂志投稿。
玻恩本人同样是《物理学杂志》的审稿人之一,他完全可以直接向编辑部推荐文章。
况且冯·诺依曼还是希尔伯特的学生,这个论文的课题也是在后者的推荐下才进行研究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玻恩很有信心,他觉得无论如何,谢尔都不会拒绝这样一篇高质量的论文。
哥廷根的邮递员依然是那么勤恳,他在取走邮筒中包括玻恩的推荐信和冯·诺依曼的论文在内的一大堆信件的同时,还为哥廷根大学送来了漂洋过海来到欧洲大陆的,最新一期的《自然科学会报》。
因为在之前的一期里,剑桥大学的陈博士发表了一篇颠覆了全世界大部分数学家工作的数学论文。
所以哥廷根大学内的大部分科学从业者,不论学科,都想打开这期皇家学会出品的《会报》,看看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后续,或者陈博士有没有继续心血来潮,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发表了新的论文。
但结果让大部分人都失望了,谁都没能在目录页,找到那个由四个字母组成的中囯姓氏,就连通讯地址为剑桥大学的论文,也仅仅只有一篇而已。
既没有陈慕武的论文,又没有学科相关或者自己感兴趣的论文,所以这些失望的人基本上都把这期《自然科学会报》重新合上,或放到一边,或交给自己手下的学生,让他们对每篇论文都列个提纲出来。
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按照目录上的页码,打开了来自剑桥大学的那篇物理学论文。
约当正是其中的一员。
他记得狄拉克这个名字,是因为狄拉克-陈统计。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陈慕武。
那个人在两年前,和陈慕武一起发表了一篇论文,然后仿佛昙花一现般地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狄拉克同样也是剑桥大学的人,又能和陈慕武一起发表论文,那么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会差的。
在蛰伏两年之后,他又带着新的论文卷土重来,而且看标题,这篇论文的内容,还是和量子力学相关。
不知道他的这篇论文,背后会不会得到陈慕武的指点?又会不会带来一些惊喜呢?
怀着这种心态的约当,开始读起来狄拉克的论文。
虽然没有DeepL,也没有谷歌翻译的时代,对母语是德语的约当来说,读一篇英文论文很是吃力。
但是越往下看,约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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