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直到他爸爸那一辈的姓氏,还都只是叫诺依曼。
冯·诺依曼的父亲马克斯·诺依曼是匈牙利的一个律师,是当时匈牙利最大的一家银行的董事,也因为这个身份,是匈牙利皇家政府当中的议员。
老诺依曼1913年被政府晋升为了奥匈帝国的贵族,所以他们家的姓氏才开始带上了冯字。
有人说这个贵族是他那个银行家父亲花钱捐来的,结果钱花出去没几年,奥匈帝国没了,他们家的姓氏还算幸运,最起码保留了下来。
陈慕武不确定这件事是真是假,所以在本人面前似有意似无意地提了出来。
“布达佩斯大学的博士,怎么能和两位剑桥博士相提并论呢?陈博士,别开玩笑,叫我约翰就可以了。”
冯·诺依曼对贵族这件事避而不谈。
“我在车上和保罗聊过他最新的那篇论文,然后才得知,原来他能写出来,也是从陈博士您这里获得的灵感。
“保罗又和我聊起来,最近打算和您共同编写一本量子力学讲义。刚好,我打算在剑桥大学待上几个月的时间,卢瑟福主任说如果我找不到什么事情的话,就要给我安排进实验小组。
“让我这个从来没怎么做过实验的人进实验室,还不如杀了我,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参与进来,和你们一起编写讲义。
“比起实验来,我在这方面上还更拿手些。”
说着话,他抬起手,用手指指向了自己的脑子,完全不提,他之前和福勒说,想进卡文迪许实验室里做实验这件事。
有上赶着送上门来的壮劳力,陈慕武当然举双手欢迎。
狄拉克加冯·诺依曼写的教科书,那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
只是这本书写成之后,有多少人能读得懂?那就不关同为作者之一的陈慕武的事了。
我死后,谁管他洪水滔天?
“那当然好了,最近有好多事情都一股脑儿找上了我,有些忙不过来,约翰你能加入进来,算是帮了保罗还有我一个大忙。
“哦对了,保罗,那能不能再带上罗伯特?我最近一直都在忙手里面其他的项目,似乎有点儿冷落了他。之前我在卡文迪许实验室和卡皮察俱乐部讲量子力学,就是他帮我整理的演讲稿。他人不错,也很聪明,只是内心有些多愁善感,让他参与进来一起写书的话,刚好能给他找些事情做。”
一次习惯性地打扫办公室,就让心细如发的陈慕武再次注意到已经进入了冷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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