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博士去意已决,那他可以帮忙联系伦敦的大学,无论是大学学院,还是帝国理工,都可以。
但是老汤姆孙很着急。
剑桥大学是死的,陈慕武是活的。
他那些点子,都装在聪明的头颅里,无论走到哪里,像是罗素说的伦敦大学,还是德国也好,美国也罢,都能即插即用。
可是剑桥大学离开他之后,不说物理学术研究和实验水平会不会下降这个问题,万一约克公爵那笔拨给卡文迪许实验室每年一万英镑的经费就此停发的话,就会是对剑桥物理学的一个重大打击。
更何况陈慕武他还不是一个学术吉祥物,而是剑桥大学物理学新一代当中的学术带头人。
这种人,怎么能放走呢?
虽然着急,但是这件事又不怪陈慕武,他本人的态度已经阐述的很清楚,那就是留也好,走也好,都无所谓。
要怪就只能怪那个不知四六的校监贝尔福,从政界退下来之后,安安心心养老不就好了吗,非要想不开找事干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以后,心急火燎的老汤姆孙,陪着客人罗素一起离开了陈慕武的办公室。
他扭头就去了自己学生卢瑟福那里,十分着急地想和他商量有关这件事情的对策。
他完全没注意到,一个眼生的年青人和自己擦肩而过,向着陈慕武的办公室走去。
听说罗素今天过来,冯·诺依曼很想亲眼见见这位剑桥大学的数学大家。
又听说罗素是来找陈慕武的,他就更好奇,两个人究竟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就像实验室里众人说的那样,和数学有关?
冯·诺依曼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见到罗素真人。
不过他在剑桥大学还要停留好几个月,有的是时间前去登门拜访。
所以进到办公室以后,他就开门见山地提出问题,是不是又要在数学上搞事,需不需要他这个数学水平还不错的人帮忙。
结果陈慕武告诉他,事情满不是像他想的那样,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银行家庭出身的冯·诺依曼,对罢工这件事不太感冒。
他从陈慕武的回答中只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离开剑桥”。
虽然已经在和陈慕武合写那篇继不完备性定理之后,对希尔伯特而言又是另一个打击的可决定性论文,但冯·诺依曼仍然没忘在临出发前,恩师的叮嘱。
“陈博士,如果这次您真的打算要离开剑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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