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记忆受到了完全的颠覆,他总觉得波兰的边检人员,一下子就变得认真了起来。
每一件行李都要打开仔细检查,似乎不容留下任何一处死角。
别人按规定办事,大家都一样,那么就入乡随俗也就是了。
他第一次进入英国的时候,行李也是被这么第二朝天地折腾了一遍。
后来有了皇家天文学会和皇家学会的头衔之后,他才能在英国的海关获得特殊对待。
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边境检察人员多少有些不耐烦。
也可能是看陈慕武是偶尔才能看到一次的东方黄种人面孔,所以他们的动作幅度就大了一些。
陈慕武的心中隐隐不快,他还没发作,身边的奥本海默已经像是被点燃了炸药桶一样,突然就爆发了。
他既不会俄语,又不会波兰话,但还是不管不顾,用跟家里学的半吊子德语一阵输出。
奥本海默心里想的是,波兰本身就和德国接壤,那说德语的话,应该或许也有人能听得懂吧?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
奥本海默用手指着陈慕武,对着那个敷衍了事的边检人员就是一顿报菜名式的输出,把陈慕武身上的各种头衔轮番说了一遍。
他企图让那个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识到他刚刚惹了一个多么不该惹的人。
可事与愿违,奥本海默在入境检查的房间里咆哮了好一通,结果对方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表现出了比他更为激动的情绪。
苏连人又要在边境闹事?他们这次甚至都不自己出动,反而还请了德国人和一个远东人?
虽然听不懂波兰话,但是看到那些听到屋子内的动静后荷枪实弹地冲进来的边防军,陈慕武意识到,这下麻烦好像要变大了。
跟卡皮察学会的那几句三脚猫俄语这时候终于派上了用途,他连发音带比划,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明白这一切都是误会。
但是在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谁还在意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而且陈慕武说的还是俄语,虽然不怎么流利,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让波兰方面更加认定了陈慕武就是苏连方面派过来的破坏分子。
上一秒,陈慕武还在满心憧憬,希望能赶快解释清楚,通关继续旅行。
下一秒,他和嘴里仍然骂骂咧咧的奥本海默,就被关到了小黑屋里。
去往柏林的火车当然不会在站台上等着这两个危险分子,反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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