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在一分为二的平行世界理论。而您还支持心灵学,是一位通灵的高手,还认为我们这个世界上存在有外星人,接受教皇的邀请,到罗马和他探讨科学与宗教之间的问题;
“您对苏连政府抱有同情,但与此同时,您又和意大利的那个统治者谈笑风生。
“您这个人的身上真是既复杂又矛盾,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实在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深入了解您。”
维特根斯坦这番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但他还偏偏说的都是实话。
坐在旁边的拉姆塞不觉得他这话说得失礼,反而还饶有兴致地想要看陈慕武会如何回复维特根斯坦。
“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容易就被透彻了解的动物,前后变现出来的矛盾,只不过是因为在每个不同的人生阶段,每个人对生活都有不同的感悟罢了。当初您不也是放弃了回到剑桥大学继续研究哲学的机会,而是回到您的祖国奥地利,当了一名乡村教师么?”
一战爆发的时候,维特根斯坦正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里,跟着罗素读书研究哲学。
他原本可以免服兵役,但是却积极成为志愿兵上了战场,完成了他的《逻辑哲学论》的初稿。
写完这本他人生的唯一代表著作之后,维特根斯坦认为“所谓的哲学问题已被解决”,于是他颇具理想主义地去了奥地利的南部山区,投入到了国内的学校改革运动,成为一名乡村小学教师。
——这好像和中囯的那个“乡村建设派”差不多,都很天真地认为从偏远地区的基础教育入手,就能拯救整个国家。
结果维特根斯坦是因为自己不能融入成年人社会,觉得“粗俗愚蠢的南部农民”格格不入,而离开了小学教师职位。
而乡村建设派的失败,则主要是因为经费问题。只要他们背后的金主断了供给和支持,靠着金钱堆出来的虚假繁荣就立刻显露出原型。
要说人生的传奇程度,陈慕武觉得维特根斯坦一点儿也不比自己的差,所以他干脆就反将了一军。
对于陈慕武提到自己的过往,维特根斯坦丝毫不往心里去。
“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很天真,认为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就能通过乡村教育改变一个国家。
“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所以我现在又开始尝试着进行思考,因而也就答应了拉姆塞先生的邀请,来到剑桥大学访问一段时间。”
到后来维特根斯坦决定彻底留在剑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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