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们有了更多的钱和更高精尖的仪器,都不一定能在实验室里把人工可控核聚变给做出来。
就算到了那个时候,托卡马克之类装置的运行时间,其计量单位依然是要用秒来计算。
他接下来要在卡文迪许实验室里做的这个实验,也不过就是把氢和氘捏在一起,生成一个氦-3,“摸清楚”太阳里面的反应原理而已。
听了陈慕武的回答,记者依然是摸不着头脑。
他向后者请教,这一次的新闻稿应该怎么写才好。
“你就说,我说太阳爆炸这个消息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太阳内部真正的能量来源,是因为轻的原子核聚变成重的原子核,利用爱因斯坦质能方程把质量亏损转变成为的能量。
“具体的原理,你可以去参考爱丁顿教授几年前发表的科普性文章,他在那篇文章里说的内容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局限性,让爱丁顿教授在参与反应的元素判断上,出了一些错误。”
记者对陈慕武的说法将信将疑,但他同时又觉得自己这次来到剑桥大学,居然还收获了意外之喜。
本来只是想不管剑桥的天文学家们真实想法如何,都必须要让爱丁顿或者陈慕武替想要稳定民心的政府站个台,告诉大家不必担心不必恐慌,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结果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诱导陈慕武说出这样的话,对方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而且从话语里面能听得出,他还对此很有信心。
因而记者也有些被陈慕武的这种自信所感动,他向对方道谢之后,就连夜离开了剑桥大学,在回伦敦的火车上面完成了新闻初稿,并在第一时间交到了位于舰队街的编辑部。
然后就是排班、印刷,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派送到了伦敦各处的订户家中。
关于太阳马上就要爆炸这件事情,做出反应来的不止《泰晤士报》一家报纸,也不只有科学界的众人。
人们遇到这种可能会让全世界毁灭的灾难性大事,第一反应可能不是会相信科学,而是更愿意把希望寄托于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宗教上面。
神棍们对这套说辞也门儿清的很,直接就套用起了大洪水的那一套,说太阳爆炸的那一天就是审判日的降临,只有被上帝选中的忠实信徒,才能够劫后余生,幸运地活到新的太阳出现。
甚至还有人借此机会,鼓动信徒们捐款捐物,在灾难降临之前,抢先修建一座崭新的“诺亚方舟”。
这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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