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也不迟。”
卢瑟福觉得自己找到了能暂时把陈慕武忽悠回剑桥大学去的一个理由,所以才对这件事情表现的很上心。
陈慕武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师,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设计的这个实验不是因为比利时没有实验仪器,所以做不出来:而卡文迪许实验室有实验仪器,就能轻轻松松地完成实验。
“这次是我觉得,无论在哪里,甚至就算是在那帮有钱的美国人装修的十分精美的实验室里,也做不出来这个实验。
“我之前那次在仩海做不出实验,是因为中囯的实力有限。而这一次做不出的实验,绝对是实验设计得太过超前,整个物理学界,或者说整个人类都还没有这种水平。”
陈慕武越是打哑谜,卢瑟福就越是对陈慕武话里的这个实验感到好奇。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陈慕武不回答,是他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实验,只不过是他不愿意跟着自己回到卡文迪许实验室的一种借口罢了。
卢瑟福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慕武见到不管自己怎么说,老师都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所以最后迫不得已,向卢瑟福交了底,他写的这篇论文,包括附注在论文最后的那个实验,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卢瑟福听完十分惊诧,因为是在会场当中,身边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
他深知自己说话的时候喜欢不自觉放大声音,为了防止别人听到他们师徒二人接下来的谈话,干脆把陈慕武拉到了会场外的一个角落。
“陈,你是说,你向爱因斯坦承认了错误?你觉得真的是你自己做错了吗?”
“老师,我觉得我一点儿错误都没有,但是我又必须这么做。”
“是爱因斯坦那个德国佬儿,逼着你这么做的吗?”
卢瑟福虽然是出生在地球另一边的新西兰,可是他在英国待了这么多年,新西兰又是英国在太平洋上的一块领土,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是一个正米字旗老英格兰。
英国人不但看不起美国人,看不起法国人,同样也看不起德国人。
刚刚觉得陈慕武和爱因斯坦合作,又取得了新的物理学成果,那个时候卢瑟福还可以尊称年纪比自己小的爱因斯坦一声教授。
但现在卢瑟福听完陈慕武的一番描述,认为是爱因斯坦以权势压人,摆出了一副学阀做派,逼着自己最好的学生道歉,所以他对后者的称呼也就从教授变成了德国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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