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入沉思的陈慕武,爱因斯坦又一次像个有些招人烦的小老头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尼尔斯,你看到没有,我只不过是随便胡诌了几句,没想到陈他居然当真了!陈博士,你想好你的下一篇文学作品,写什么了吗?”
被爱因斯坦调侃之后,陈慕武丝毫没有脸红。
他尝试着为自己辩解了几句:“爱因斯坦教授,我想的并不是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我只是有些犹豫,如果我再拿了一个物理学奖的话,以后该怎么面对我的老师卢瑟福爵士呢?”
没能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是卢瑟福一辈子的遗憾。
世界上的物理学家们都知道这一点,他们一边为卢瑟福的遭遇感到惋惜,一边又认为诺奖评委会实在是有些荒唐。
玻尔摆出来了一副十分了解自己老师的姿态:“陈博士,你放心,老师绝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他一定会为能培养出你这种优秀的人才而感到由衷的高兴的!”
陈慕武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北欧人因为常年处在天寒地冻的寒冷场景中,变得有些不懂幽默。
陈慕武在这间屋子里,只是聊了聊诺贝尔奖的问题,就又起身告辞离开。
还有许多位客人在等着他拜访,他实在不能在某一个房间里面逗留太久。
爱因斯坦倒是还算遵守之前的承诺,没有像以前那样,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和陈慕武讨论有关量子力学的问题。
或许是经过几次的讨论之后,他已经知道了陈慕武这边对问题的讨论兴致缺缺。
也或许是比起陈慕武这个蒸不熟嚼不烂的铜豌豆,他认为从玻尔身上更能够发现问题的突破口。
离开了爱因斯坦和玻尔的那间房间之后,陈慕武又遇到了一个像奥本海默那样,想要去斯德哥尔摩的王子学院求职的人。
打开门之后,看到走进自己房间的人是陈慕武,费米马上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陈博士!早知道你要去博洛尼亚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我肯定不会这么早就来到英国,而是会在意大利跟您见面。
“您也真是的,去参加会议怎么不提前和我打个招呼呢?我是坐着火车都已经到了法国的巴黎,才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已经到达博洛尼亚的消息!”
费米的话语里多多少少带着些埋怨的意思。
陈慕武也从善如流地道了歉:“恩利科,对不住,这是我的问题。
“主要是我在地图上看,开会的那个博洛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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