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汉人?”
满洲小娃一脸困惑的看着自己母亲,“玛法说过汉人就是尼堪啊,狗尼堪。”
母亲听了这话,吓得赶紧将儿子的小嘴巴捂住。
因为不远处的那帮尼堪骑兵有人听到了母子对话,幸好,他们听不懂满洲话。
“他塔,你们坐在车里不要动,其他人跟我下车!”
一个左臂空荡荡的满洲老者从车厢内取出一把长刀跳下车,紧张不安的望着纵马只需几十个呼吸就能冲过来的绿营兵。
年轻的子弟多在前方,队伍里现在能打的就是一群老人,以及因伤不能再征战的旗丁。
女人们大多不知道发生什么,但见家里的长辈们如临大敌,也一个个都开始惊慌起来。
好在,远处的绿营兵只是勒马列在那里不曾过来,这让女人们稍稍松了口气,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些绿营兵仍不肯散去,甚至前头开始有牛录往回调动,这让气氛越发紧张,也让拖了十几里长的家眷队伍越发压抑。
随着一个消息传播,恐惧也开始蔓延。
这个消息就是荆州的守将就是前番在西山大败满洲子弟的悍将尼堪王。
而刚刚就在城门处,这个悍将尼堪王遭到了刺杀。
凶手就是他们满洲人
城门处,僵持仍在继续。
双方可谓是剑拔弩张。
空气中满是“火药味”,似一个火星就能令一场厮杀当场发生。
金道台被夹在人群当中,两腿已然在微微哆嗦。
李知府连同荆州府衙以及他动员过来欢迎大兵的士绅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天知道好端端的欢迎仪式怎么就会发生刺杀这种事。
这要是燕京的八旗兵同王都统的人打起来,怕是城中的百姓都要跟着遭殃。
八旗兵胜,必然要屠城。
王都统胜,朝廷肯定要调大军来围剿。
于荆州百姓而言,不管谁赢,他们都没好下场。
真就夹在其中,苦不堪言。
“你是在威胁本官?”
赉塔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看得出这个尼堪降将桀骜不驯,是个难以训服的尼堪,但他没想到这个尼堪降将竟然胆大到敢以八旗家眷为人质来威胁他这个满洲副都统。
真不知道鳌拜兄弟是怎么招抚的这人!
这到底是招来了一条狗,还是招来了一条狼!
脑中念头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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