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五一十的报告给王熙凤。
“二爷一早就去大老爷院里请安,大老爷没见。然后二爷就带着旺儿,昭儿、兴儿他们出门去了。
二爷好像也没什么目的,只是街上逛了半日,买了些小玩意儿。吃了饭之后又去了国子监附近喝茶听曲,正好遇到了两个认识的同窗,二爷就和他们坐着喝了半下午的茶,然后就回府了。”
“二爷给大老爷请安之后,又去了国子监……”
“二爷还是去了国子监……”
一连三四天,贾琏的行程不但简单,而且出奇的一致,就在国子监附近转悠,逢人就请别人喝茶吃酒,一起谈天说地,连平日里最爱去的花楼也不去了。
这一度令王熙凤觉得,贾琏是不是知道她在他的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故意做给她看的?
随即她就摇摇头,以贾琏的性子,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装出这样来,他图什么?
难不成其真的转性了,想要奋发上进,读书考取功名,所以才重新去与士子们结交?
咦~王熙凤心里打了个冷颤,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就贾琏那与她差不了多少的水平,但凡他口中能蹦出半句文绉绉的话,她也不可能指着他的鼻子骂。
想不通其中关节的王熙凤,感觉异常的心烦气躁。
打小时候认识开始,这还是贾琏第一次给她看不透的感觉,令她这几日睡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一向雷厉风行,精力旺盛的她,都感觉精神衰退了。
连王夫人都问她,是否近日家中事务太多,忘了休息?
此时王熙凤才意识到,她是想要贾琏回来。
但是叫她服软认输,又着实拉不下颜面,也开不了那个口。
心想,莫非贾琏当真从此不理她了不成?
一时未免又在心中暗骂贾琏绝情寡意,思之暗暗神伤。
新婚才两年不足的女子,若非没了过日子的念头,又如何想要与自己的夫君形同陌路,恩断义绝?
另一边,贾琏倒是没有王熙凤那些复杂的念头。
他这几日都去国子监附近转悠,并非他当真想要重启学业,一搏功名。
前身基础太差,他自己又学的是数理化,在这个只考语文和政治,且难度比后世考清华北大都大的科举比赛中,想要从头赶超实在太难。
他只是想要借着那些监生们的口,了解更多的朝野局势。
毕竟,士子永远是最关心时政的,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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