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请教。”
“哥儿快说。”今儿进来的目的达成,又得了一坛子好酒,赵嬷嬷心里可是高兴,一听贾琏有话问,立马擦了擦嘴。
却听贾琏笑问:“妈妈可知道临淄伯府,也就是我外祖家,到底是个什么光景,两家又怎么成这样了?”
“这……”
赵嬷嬷瞧了一眼王熙凤,似乎有点为难。
贾琏就让丫头们都下去,然后才听赵嬷嬷道:“要是旁人问题这话,我再说不敢说的,只是今儿哥儿既问,少不得多嘴了。”
赵嬷嬷抬起头,似乎有些陷入回忆:
“说起哥儿外祖家,可是个新兴的家族。
从你外祖父得封临淄伯开始,家里那是蒸蒸日上,和咱们家国公爷,那也是有些交情的,头些年,也是常来常往。
只是……
想必哥儿也知道,咱们两家,已经差不多十年不曾往来了,哥儿可知道为什么?”
将东西收拾出去回来的王熙凤闻言,也有些好奇:“说来我也奇怪,分明是我们太太的娘家,怎么我嫁过来这两年,就从来没见到他们家来过人,我们家也从来不去他们家。
我心里奇怪,也曾私下问过别人,但是其他人也都支支吾吾的,我也就不敢多问。
妈妈知道怎么回事?”
赵嬷嬷又叹了一声:“说起这件事,还得从太太嫁到咱们家来说起。
起初原是两家老爷看在私交的行下,两家作定了亲事。
只是大老爷的脾气,哥儿和奶奶也知道,一向我行我素,十分霸道的,哪里容得下旁人的管束和劝谏?
偏偏太太出身将门,也是有些执拗的人,也不肯一味的迁就大老爷。
特别是哥儿的长兄,瑚哥儿夭折之后,太太抑郁成疾。大老爷却还是那样,一点也不在乎夫妻情面,很是闹出两件事来。
起初有国公爷在,一顿棍棒,大老爷倒也能老实一阵,只是没多久,国公爷也去了,大老爷就没人能管的住了。
如此不过两年,太太就一疾而终。”
贾琏和王熙凤都有些沉默,这些内情,他们多少耳闻一些,只是并不详细。
果然王嬷嬷继续道:“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哥儿外祖一家倒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家,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和咱们家老死不相往来,虽然对太太的死很有微词,却也无可奈何。
事情就出在后面。
不知是什么缘故,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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