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了此心,此前两年,他早就得逞了!
难道对方就一点没有感受到他的真心?
“你……!”
贾珍面色青紫的瞪着秦氏,最终陡然叹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把剪刀放下,仔细伤着。”
秦氏留着泪摇头:“还请大爷放过我,不然,媳妇只能一死了之!”
听到秦氏将话题戳破,贾珍面子挂不住了。
他实在想不通,于是疑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之前我们不是都好好的么,怎么病了一场之后,突然就和我生分了?
你喜欢赵孟頫的《秋郊饮马图》,我都设法给你找来了,就挂在天香楼之上,几次叫你过去瞧,你也推托不去,莫不是,你觉得我比不过蓉儿?还是你担心我不会一直对你好?”
听到贾珍这么说,秦氏越发觉得羞耻难堪,摇头道:“大爷,你我身份有别,若是传出去,不但你我身败名裂,而且连宁国府的声誉也完了。
所以,大爷你还是放过我吧,从今往后,我会像亲生女儿一样,和蓉儿一起孝顺您的。”
听到亲生女儿几个字,贾珍身子都猛然一抖,越发难忍躁动。
“哼,什么就完了?我宁国府屹立百年,经历了多少风雨,岂是轻易就能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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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这种事,在我们这宗人家,实在是很寻常的事,没有人会真正在意的。
况且有我护着你,就算传出去,谁也不敢对你如何的。”
贾珍试图上前安抚秦氏。
“你别过来!”秦氏手上蓦然用力,那锋利的剪刀轻易便刺穿了她柔滑的肌肤。
“别,快住手!”贾珍眼皮一跳,心疼坏了。
“好好好,我不逼你,你先冷静,有话好好说……”
贾珍情知今日事不可为,颓然一叹,摇摇头就准备转身离开。
忽见旁边的书案上,有着秦氏的亲笔字画,他神色一动,走了过去。
秦氏见状,面目一紧,却来不及作何掩饰,也不敢过去。
果然,贾珍过去之后,原本都有些释然的神态,顿时狰狞起来。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原来如此,你这个贱人!!我就说你如何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瞧上了别人!
亏你还好意思说什么身份有别,我刚才还以为你是个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你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那贾琏有什么好的,他不过比我年轻几岁,论德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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